第(2/3)頁 眾人先后爬上岸,老計看了看周圍,感嘆說:“沒想到,真是別有洞天。” “這才哪到哪啊。” 豆芽仔說:“你見過清代四目神沒有?看一眼頭就暈,還有,你見過臟桶沒有?” “你別廢話,”我皺眉道:“田把頭,你看到墻上的反光牌了沒?那就是我們上次留下來的記號,有幾處地方很不好走,很滑,一定要小心些。” 田三久一擺手,“自然,你們帶路,我們跟著。” 我點頭,和魚哥帶路走在前頭。 紅眼睛本來就高,比魚哥還要寬一些,他用繩子背著氧氣乙炔,高出來那么多,跟個傻子一樣。 他走路不看,往往走著走著,“鐺的一聲,”卡住了。 這時豆芽仔就急匆匆跑過去說:“臥槽,眼哥你真牛比,這兩瓶有兩百斤吧?你不累啊。” 紅眼睛沒說話,一瞪眼,一把推倒了豆芽仔繼續走。 豆芽仔拍拍屁|股站起來,對我小聲嘀咕說:“你看他,他上輩子肯定是牛投胎的,二愣子。” 反光路標起了很大作用,我們目標明確,進度很快。 等走到鐘乳石柱那兒時,我停了下來,打著手電在周圍仔仔細細看了一圈,這里空空如也,地上只有一層碎石。 沒錯,洗出來的照片上,那個胖胖的白臉就在這個位置。 “年輕人,你藏那兒干什么?”老計問。 我慢慢探出頭,一歪頭,讓脖子耷拉下來。 “對!” 豆芽仔拍手道:“就這樣!一樣一樣的!” 小萱說:“呀,嚇死人了,云峰你干什么呀。” 這條柱子離左邊的地下暗河不到五米,因為水非常清能照出來人臉,我想,有沒有可能是光線折射的問題?想不通.... 到了深坑那兒,還是魚哥用繩鏢造了個橋,都抓著繩子爬過去了,紅眼睛抓繩子時壓的很彎,看的我心驚肉跳。 幾個小時后,我們找到了那地方。 地面上還有我們上次燒火留下來的痕跡,我看支撐盜洞的木板,已經被白漿泥擠壓的有些變形。 “這土....就是這里?” 把頭臉色凝重,點頭說:“沒錯,田把頭,你看身后的錐頭,基本上可以斷定是春秋時期的大墓。” 田三久用手電往坑下照了照,問:“下了多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