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除了治病,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練功練口|技上。 阿春身手那么好,跟只貓一樣,魚哥全力加速都逮不住她,還有小妹,手上勁那么大,肯定有師傅教過她們姐妹。 我問了阿春,阿春卻很神秘的說:“如果有緣,你們以后會見到我們師傅。” 我又問:“春姐,把頭認不認識你師傅?” 阿春搖頭:“王把頭也不認識,我們姐妹的師傅是普通人,不是長春會的,他現在開了家舞蹈園,在教小孩兒們跳啦啦舞。” “啦啦舞....” 我們三個住在了陪護病房,小妹醒來后我隔著玻璃看她了。 她臉上包著紗布,見我在玻璃外看,她馬上轉過了頭。 豆芽仔看著玻璃,感嘆說:“哎...此情此景,此時此刻,我想作詩一首。” 我看了他一眼說,“那你做吧。” 豆芽仔清了清嗓子,想了想,開口念道:“自古紅顏多薄命,一場手術三萬五,吃藥一顆五百塊,誰能解她人間苦。” 我連連拍手,鼓掌說:“好詩好詩,你這詩有沒有名字?” 豆芽仔笑著擺手說:“過獎過獎,子明不才,此詩就叫手術詩。” “子明?” “你才小學五年級,我是初二,你子明我還臥龍呢,夸你一句還喘上了,手術詩?不是手術室嗎。” “你看,”豆芽仔攤手說:“這就是你云峰和我子明的差距。” “這不是學歷能彌補的,我以前的小學語文老師都說過,我有天分,只不過我沒用功讀書而已。” “你別裝逼了行不行。”我推了他一把。 這時,一名護士端著盤子路過說:“這是醫院,禁止大聲喧嘩。” “好,知道了,抱歉。”我忙道歉。 “哎,云峰,你們中午吃什么,我去買去,這都一點了。”魚哥說。 “隨便吧,什么都行,”我指了指病房說:“連她們的也買了。” 魚哥買回來了盒飯,我打電話給把頭,匯報了這里的最新情況,把頭說知道了,他讓我們三個幫助阿春姐妹渡過難關。 掛了手機,我端著盒飯扒拉了兩口,隨手翻看起了相冊,里頭有十幾張離開溶洞時照的照片。 嘴里咀嚼著一口大米飯沒咽下去,我愣住了。 “怎么了?”豆芽仔扒拉著飯問我。 “這....這什么...應該是沒照好吧.....” 我疑惑的放下盒飯,舉起手機仔細看照片。 鬼崽嶺地下溶洞有很多喀斯特地貌的奇景,像藍水暗河,云母層,水晶鵝管等。 我離開時隨手拍的這張照片,背景是那個小萱說的金箍棒。 其實就是乳石上下連在一起了,成了根柱子,我隨手拍下來了。 可現在翻出來一看,由于光線不好很模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