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是拿信的?”騎摩托車的人停下問我。 我點頭說是。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給了我,“信送到了,給我二十塊錢。” 把頭沒說還要錢,我一摸褲兜就有一張十塊錢和兩張一塊錢。 我說就這些行不? 這騎摩托車的指了指,說那你把那包煙給我吧。 都給了他,我走到一邊兒,拆開了信封。 信封里有張疊起來的小紙條,紙條上只寫了三個小字。 “不是人....” 我看的眉頭緊皺,不是人?誰不是人? 是不是寫錯了? 這時候年輕人之間都流行一個詞,“不是本人,”剛流行的qq有人跟你聊,“在嗎?” 好多人會回一個,“不是本人。” 可這個,不是人是啥意思? 難道是鬼? 我搞不懂,掏出打火機把紙條燒了。 騎摩托送信的不是田廣洞村人,但應該是永州本地人,我看他在柳樹下和老頭聊上了。 連信封一起燒掉,我邁步正準備回去,老頭突然又叫住了我說。 “上禮拜落雪了,一個崽子,栽一個彌精半天不出來。” 騎摩托的那人看著我彈了彈煙灰:“前段時間降霜,老頭說他看到一個男的一頭栽進了水里,在沒見上來過。” 我瞬間想到的是偷了我們潛水服的老田。 我轉頭回來問:“兄弟你幫我問問,真的假的,看沒看到那人長什么樣。” 交談過后,騎摩托的對我說: “問了,老頭說要一包煙。” “不給煙不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