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楊雄心又拿來一串鑰匙,他帶我去了另外一個小庫房。 小庫房地上放著一些不值錢的爛木雕和牌匾,我一眼看到了靠在墻角的鬼崽石雕。 “看到了吧?” “墻角那個,很沉搬不動,你看一眼吧,哦,對了,小心點別碰頭,頭掉了是粘上去的。” 我走過去仔細看了,這個鬼崽石像和小唐跟我描述的一樣。 石像脖子處能看到斷開的裂縫,頭頂上雕了一頂方帽子,而且石像面部五官殘留有大片紅斑,工藝相比于那些普通石雕要復雜不少。 怪不得小唐那樣說。 石像右手掌壞了,只剩了一根手指,已經無法推斷出原來完整的手勢是什么樣的。 我覺得這些紅色很像老朱砂。 “那個,楊哥,”我回頭問:“你有研究過沒?” 他點頭:“那當然,當時我們從陰陽洞運過來,為這個還專門開會討論了。” “你看,”他指著說:“這種長臉造型加上紅朱砂,像是帶了一副紅色面具,包括我在內,一部分人都認為和攤戲文化有關。” “另外還有少部分一兩個人,認為臉上的紅朱砂和道教有關。” “道教......” “崽崽廟的道士像.....” 我心想:“難道這中間有什么關聯。?” 看我正在思考,他呵呵笑了笑說:“你也知道,我們道縣鬼崽嶺一直爭議很大,說是什么的都有,目前情況誰也說服不了誰,同樣,這也是我們搞研究的動力,你也可以發表一下意見看法嘛。” 我其實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但我偷了老田十幾年的研究成果,我故意把話題引到了鬼崽嶺周圍的水塘上。 我說我辛苦研究了好幾年,終于破解了水塘終年不干,時而冒泡的謎團。 聽了我的理論,楊雄心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難怪,原來如此....妙啊。” “這樣吧,你從北|京大老遠過來,在給你看一件好東西。” 他看了門外一眼,小聲說:“這東西也是鬼崽嶺發現的,從發現到現在,沒幾個人看過,所長也不愿意輕易給外頭搞研究的看。” 他走到墻角移開柜子,露出了一塊半米多高殘缺不全的石碑,石碑落了一層灰,估計有段時間沒動了。 石碑本身材質應該是石灰巖,表面坑坑洼洼腐蝕嚴重,他吹了吹,對我招了招手。 有的字磨損嚴重,但依稀能看出來,碑頭部位用刻刀刻了這么一段話。 “大清乾隆五十五年,歲末甲寅,孟秋月記立。” 碑頭往下,全都是刻的密密麻麻的人名兒。 “陳蓮湖,陳滿,陳六兩,陳傳中,陳炳,陳稀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