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忽聽口哨聲響起。 貓頭鷹聽到了口哨,立即撲棱翅膀向后飛,慢慢落到了謝起榕肩膀上。 謝起榕本來是繃著臉的,他看到我的那一刻,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 “哈哈!” “哈哈!項峰峰!項峰峰!” “我曹尼瑪!” 我也不趴著了,起身就跑! 就算綁著雙手也要拼了命的跑! “哈哈!別跑!” 身后笑聲宛如白無常索命,謝起榕緊追不舍,他甩著膀子,一只袖子空蕩蕩隨風搖擺,他口中大聲唱著歌,朝我追來。 一個人在極度恐慌瀕臨死亡的狀態下,往往能爆發出驚人的自身潛力。 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能跑這么快,幾乎就是百米破十秒的速度,跑的快了腳陷雪窩里,在拔出來就是光腳了,鞋沒了。 我一秒鐘都沒停,怎么敢停!停下來,楚小天和那女的就是下場! 我踏雪無痕,朝村子里跑去。 養雞場在村北頭,半夜四點多下著雪,家家戶戶鎖著門,我跑到了一個旗桿下,旗桿上沒有旗,綁了一個大喇叭。 我不斷大喘氣,緊張的扭頭看著周圍。 就在這時。 “吱呀一聲....” “你干什么的?哪里的,下這么大雪,你在那站崗啊?” 是一戶人家起夜開門倒尿盆,剛好看到我站在旗桿下喘氣。 “大.....大哥,快....快,你讓我進屋躲躲。” 我直接沖進了院里,這村民頓時著急道:“誰讓進我家的!你快走啊!要不然我打你了啊!” “八....八百塊錢!” 我咽了口唾沫,“我給你八百塊錢,在我后褲兜里,你掏掏,我就在這兒躲到天亮,你快關上門。” “關門!”見人發愣,我吼了一嗓子。 “哦...” “鎖上!” 這男的被我嚇得直接鎖上了大門。 看到門關嚴了,我這才松口氣,此時后背已經被汗濕透了。 “爸,你在院里跟誰說話呢?咱們五點半還得去鎮上呢。” “爸?” “沒誰!我解個手!” “閨女你別出來了!外頭冷!” 這男的喊完后,下意識后退了兩步,對我說:“你....你還帶著手銬,你是不是監獄里跑出來的逃犯,你要什么就說,不要害我們。” “什么他媽的逃犯,我不是逃犯,也不害你,有沒有老虎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