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睫瓊靠在草垛上,看著天空說:“我記得很清楚,以前我小時候,爺爺牽著我們家的狗,在土場這里和我玩,那個狗啊一直叫,爺爺讓我牽繩子,我嫌狗太大了,不敢牽?!? 我勸道:“節哀,你爺爺已經入土為安了?!? 白睫瓊扭頭看我,她咬緊嘴唇,眼睛變的紅通通,突然就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兇,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你別哭啊,哭有什么用啊,人死不能復生,你爺爺要是還活著,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喝吧,別哭了,多喝點,喝醉了你就什么都忘了,”我把酒遞給她。 白睫瓊接過去,一仰脖子直接對瓶喝了半瓶。 這種劣質酒見效快,后勁大,還上頭,也就幾分鐘時間,她臉變的紅通通的,說話也有些不清楚。 “呵....” 她看著我突然笑道:“你....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想把我灌醉,然后帶到酒店好下手,是不是?” 我忙搖頭:“怎么會,我不是那種人?!? 白睫瓊躺在草垛上,她咳嗽了兩聲,突然就解自己衣服扣子。 她渾身酒氣的說:“不用那么麻煩,就在這兒不挺好嘛?!? 她很快脫掉了羽絨服,又要脫里層穿的羊毛衫。 “白...白老板你喝多了,快穿上,這多冷的天。” 白睫瓊臉頰微紅,醉眼惺忪。 她一把抓住我手說:“你....你膽子這么小,是不是....還是處男?!? 我正要反駁,在看去,她已經閉上眼了。 “白老板?白老板?” 我晃了晃她肩膀,沒反應了,醉了。 沒有羽絨服掩蓋,白睫瓊身材曲線就看出來了,說實話,確實有點吸引人。 看著陷入熟睡中的她,其實我能看出來,也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份痛苦。 有的孩子長大以后跟自己父母不是特別親,但跟自己的爺爺奶奶輩特別親,有什么好東西好補品,總想著給老人買點。 我坐在她身旁抽完了一根煙。 掐滅煙頭,將羽絨服給她披上,我背著她離開了土場這里。 來到馬路邊兒伸手招了輛出租車,我輕輕將人放在后座上。 出租車司機一直盯著反光看。 我瞪了司機一眼。 “你看什么看?” “快走?!?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