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獻一盤紅燒肉,紅紅火火不哭泣。” “三獻一盤樟茶鴨,張張鈔票隨您花。” “四獻一盤燒帶魚,有帶有余還富裕。” “五獻一盤大紅棗,讓您一次吃個飽。” 牛經理每念一句,都會對著供桌,隔空小心翼翼的抓上一把,好像是手里端著一個我看不見的盤子一樣。 做完這些,他起身彎腰拍了拍膝蓋。 這時白睫瓊疑惑的看向他問:“你是干什么的?” “我?” “我送花圈的,白老爺子在咱們秦都區有名兒啊,我剛才就是情不自禁的念了一段悼詞,呵呵.....” 看氣氛有些尷尬,我推他出了靈堂。 “哎,我說你沒事比比的瞎念什么啊,你沒看到人姑娘眼都哭腫了。” 牛經理扭頭向身后靈堂看了一眼,他突然把我拽到了一旁,偷偷摸摸小聲的說:“喂,兄弟,我告訴你,剛才我可不是瞎念,這老爺子死的冤魂不散,不,不對,不能說是冤魂,只能說是陰魂,陰魂不散。…” “我剛念那段詞啊,叫四葷一素安魂席,五盤菜分別是,雞鴨魚肉棗,這桌席可不是給活人吃的,是給死人吃的。” “嗯....” 我點頭道:“我聽著呢,你繼續吹。” “臥槽。” “別介,我可不是吹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我八歲跟我師傅入白事行,十歲幫死人穿壽衣,十五歲得我師傅八寶山齊龍東真傳,二十歲開了自己的店,其實我早就看出來白老爺子有問題了,就那天,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名片?” 我搖頭說不知道。 “你不知道正常,因為你是普通人。” 他說著話又看了眼不遠處的靈堂方向。 “我實話告訴你,其實那天白老爺子已經死了,后來不是搶救過又活了兩天嗎?后來活過來的就不是他,是有另外的東西占了白老爺子身體,讓他多活了兩天,依我看可能是個女的。” “你就不想想,白老爺子之前怎么不立遺囑?而是醒來就立遺,反常的很呢,正常人誰會立那么奇怪的遺囑?” 我眼皮不經意跳了跳,沒說話。 他繼續說:“白家打算埋人的地方我聽說了,是國棉廠北邊的荒地,那里長著一棵梨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