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女的三番兩次騷擾我,我一忍再忍,要不是我有秘密不想惹事,早翻臉罵人了。 不知道她的迷之自信是從哪來的,難道她以為天底下男人都跟水泵一樣? 收拾好東西,晚上十點(diǎn)多,一行人擠上金杯去了樓房那里。 大禮堂尤經(jīng)理給了鑰匙,楊坤打開一樓門,眾人提著大包小包進(jìn)了屋。 “好大的灰。”馬愛平不停擺手。 “電呢,沒電啊,黑咕隆咚的,”有人按了墻上開關(guān),沒反應(yīng)。 楊坤咳嗽一聲道:“咳,明天找人修,大家掃下地,今天也睡不了幾個小時,主要檢查檢查工具,婷婷你包里有蠟燭,點(diǎn)兩根。” “哦,知道了老大,幫我照著點(diǎn)。” 她從包里掏出兩根白蠟燭,拉來一把破椅子,點(diǎn)著后立在了椅子。 蠟燭火苗升起,我這才勉強(qiáng)看清一樓情況。 原來的一樓應(yīng)該是客廳,有三張破桌子,十來把凳子,桌面落滿了灰塵,地面上干了的不知道是鳥屎還是老鼠屎,靠墻那頭擺著一張雙人沙發(fā),很破,我看沙發(fā)坐墊塌陷,海綿都露出來不少。 白天聽附近居民說過,去年夏天這沙發(fā)上死過一個男的,都臭了生蟲子了才被發(fā)現(xiàn),所以突然看到這沙發(fā),我心里有些膈應(yīng)。 楊坤為了省錢不住青年旅舍,晚上在這里打地鋪是真睡不著,兩床被子都不頂事,水泥地實(shí)在太涼了,睡不著。 水泵什么都不知道,他霸占了破沙發(fā),躺上頭睡的還挺美的,沒一會兒便響起了呼嚕聲。 入了深夜,蠟燭燒到一半。 老黃毛和三包受不了,他們抱著被子上二樓找空房間去了,我在樓下聽到樓上傳來叮當(dāng)?shù)淖酪伟宓事暋? 如果是我來當(dāng)把頭,碰到這種情況,最起碼會一人給買一頂防寒睡袋。 別人能睡著我是睡不著,我用被子蒙住頭,躲被窩里玩手機(jī)游戲打發(fā)時間,想就這么磨到天亮算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玩過,我玩的游戲是皮皮地心歷險記,公測版,不知道是小米什么時候給我下載的,還挺好玩,游戲主角是一只豬,拿著鉆頭背著氧氣瓶,朝地下鉆,碰到巖漿撞到石頭就死了,挖到金幣用來買消耗的鉆頭和氧氣瓶,要是豬掉巖漿里了,就得發(fā)短信買新的豬才能繼續(xù),發(fā)一條短信兩塊五。 我正躲被窩里玩的來勁,忽然聽到噼里啪啦! 我嚇了一跳,忙坐起來看。 原來是沙發(fā)太舊,水泵在沙發(fā)上躺著睡覺給睡壞了,沙發(fā)中間支撐的密度板塌了。 “我草!” 水泵睡的正香,他氣的一腳踢翻沙發(fā),嘴里罵罵咧咧。 以前那種老式沙發(fā)見過吧? 最上層是黃海綿,海綿下頭全是很粗的大彈簧,水泵踢翻了沙發(fā),有人看到彈簧縫隙里夾著一個白塑料袋,好像裝著東西。 “什么啊這是。”水泵掏出塑料袋解開看了,可能是看不清楚,他往蠟燭這里走了兩步。 塑料袋里有一張破紙,一張藍(lán)底照片,還有一個長弧形狀的東西。 藍(lán)底照片邊緣處有些發(fā)霉,照片中的人是一個男的,臉比較胖,微微露著笑容。 那張破紙上畫的是一副草圖,圖上用很潦草的筆畫畫了一座塔,還畫著通道,距離多少米,方位什么的。 這里是什么地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畫的是開元塔,楊坤看見后臉色變的很難看,這說明可能有人捷足先登了。 還有那黑色長弧狀的東西,我說怎么看著有些眼熟,這是打磨過的穿山甲指甲。 水泵哆嗦著驚訝道:“老.....老大!這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