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松開手,他嘗試著走了幾步,雖然表情有些吃痛,但看樣子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躺棺材里的人不知道姓名,因為眼睛有毛病,我叫他紅眼睛。 他肯定也是從矮拱門鉆進來的,也多虧他眼神有問題,要不然魚哥之前一腳踹爛矮拱門就被發(fā)現(xiàn)了,要是那樣,他肯定沒心情躺棺材里吃山楂糖。 我暗自猜測。 會不會是紅眼人看不清東西?或者說壓根就是個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紅眼人跑沒影了,墓里又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我們離開時只帶走了兩樣?xùn)|西。 棺材里銀川第三中學(xué)的一床被褥,還有就是那把斷成兩截的短柄洛陽鏟。 魚哥閃了腰走不快,我們追過來用了一個小時,回去時走了兩個半小時,到了營地已經(jīng)是半夜一點多,豆芽仔這次說話算數(shù)真沒睡,我們回去時他正刨坑挖土。 “峰子你兩可算回來了,沒有逮到人?” 我搖頭說沒有。 他又問我手里的被褥從哪撿的。 我沒正面答復(fù),問他刨坑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豆芽仔指了指背后:“老馬都干成了那樣,半夜看著能嚇?biāo)纻€人,趕緊埋了算了。” 我也不敢看馬德明的尸體,也就沒攔著他,而是去看了廖伯和小米。 廖小米膽子真的很小,比小女孩膽子都小,我看他時他還表現(xiàn)的驚魂未定。 我把被褥扔過去說:“廖伯小米,你們用吧,這里晚上太冷。” 廖伯接過去被褥給小米蓋腿上,隨后對我投來感激的目光,開口說謝謝。 “不用謝,應(yīng)該的。” “暖和點兒了不?”我問廖小米。 不知道是熱還是怎么回事,他臉突然就紅了,把頭埋在被子里不敢看我,甚至可以說表情有些嬌羞。 看他這樣,我嘴角一扯。 當(dāng)即整個人都感覺不太好。 胳膊上也直起雞皮疙瘩。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