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告訴魚哥,說那人叫陳建生,一年前認(rèn)識的人,曾經(jīng)和人合伙陷害過我,算是有過節(jié),結(jié)了梁子。 “挺牛逼的啊這幫人,砍了手給送過來,不知道是主動示好還是想嚇唬你們。” 我兩正聊著,老文提著一個大塑料袋過來了。 “老板,我?guī)Я擞e樓堂爐烤鴨,晚上去屋頂喝酒啊。” 我強(qiáng)笑著說不了老文,現(xiàn)在沒什么心情。 老文天生是個樂觀派,有時候說話又像個哲學(xué)家。 他笑道:“知道你忙,但是呢,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可不是貧白無故找你喝酒的,你們都沒看電視新聞吧?” 我問老文電視上有什么新聞。 “流星雨啊!”老文大聲道:“前兩天電視和報紙都說了,我們寧夏歷來被譽(yù)為星星的故鄉(xiāng),電視臺說今晚過了十一點(diǎn)會下流星雨,說寶瓶座流星雨比往年來的遲了兩個月,而且這次量大,根據(jù)專家預(yù)測,五十年一遇!” 寧夏是星星之城這我知道,但如今我意興闌珊,還是提不起什么看流星雨的興趣。 老文認(rèn)真的說:“不能不信,去年10月份就有一次流星雨,那許愿是真準(zhǔn),我去年許愿說來年要碰到貴人,今年你就來到了我文樹普身邊,老板你就是我的貴人,我命里有你啊。” 老文肉麻的話聽的我起雞皮疙瘩,什么叫命里有我,還有我是什么貴人,他肯定錯了,我這個貴人給他帶來不了什么好運(yùn),帶他進(jìn)監(jiān)獄倒是有可能。 一直等到了傍晚,小萱跑來告訴我,說有消息了。 我緊張的問:“怎么樣?打聽到了沒,我寄存的東西還在不在。” 小萱搖頭道:“他下午去找了,他說西環(huán)那邊的報亭半年前全都搬走了,原因是政府要搞道路綠化,你說的那個報亭暫時還不知道搬哪里了,不過老師說會繼續(xù)幫忙找一下,什么東西啊云峰,對你這么重要。” 我心里一緊,怕什么來什么。 我盡量讓自己不慌亂。 “你在拜托一下對方,讓他抓緊時間打聽打聽,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那個報亭搬到哪了。” 小萱答應(yīng)了,說我盡力試試,他和我不太熟,對方上不上心我不敢保證。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心里有些發(fā)慌。 那些人說給我三天時間,別說寄存的藍(lán)藥水了,如果時間到了都還沒找到報亭怎么辦,到時我說的話他們會信?會不會以為我是在騙人。 如果最后事情發(fā)展成這樣 豆芽仔怎么辦? 我該怎么救我的兄弟! 大晚上,我被老文硬推著上了房頂,除了不知道去哪了的老葛,所有人都在,都是被老文喊上來的。 我,小萱,魚哥,智元哥,小霞嫂子,三男兩女,一共五個人拿著草墊兒坐在屋頂上。 老文買的迎賓樓烤鴨,大餅,老醋花生米,小霞嫂子擦了盤白蘿卜絲涼拌,倒了點(diǎn)醋和香油。 睡不著,都來看電視上說十一點(diǎn)十五下的流星雨。 小萱和我一樣悶悶不樂有心事,我知道她肯定也擔(dān)心豆芽仔。 老文一手大餅卷烤鴨,一手半根大蔥,咬一口后在端起酒杯抿上一小口白酒,嘴里發(fā)出嘖嘖的滿足聲。 我猜測。 智元哥心里想著,怎么干掉金風(fēng)黃替剛子報仇,怎么重新掌權(quán)歸位。 小霞嫂子心里想著,怎么讓自己老公收下心,安安穩(wěn)穩(wěn)的陪在自己身邊等孩子出生,不管孩子是男是女,她都不想在擔(dān)驚受怕。 魚哥心里想著,開個屬于自己的武館,打遍天下無敵手,讓戲班子班頭抱著自己大腿哭。 至于小萱和我,應(yīng)該想的差不多。 恐怕,除了抿著小酒怡然自樂的老文,在坐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我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