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我們直接出了粉紅沙龍。 小萱跟著我,我和豆芽仔兵分兩路,一人向北一人向南,約好了,要是看到疑似的人物立馬打電話聯系對方。 當時的城關老街這邊馬路很窄,走著走著經常能碰到通往村里的岔路口,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四通八達了,我們小跑著找了近兩個小時,一直從老街跑到了永昌路附近,都上了大馬路了,也沒看到什么可疑的女人。 站在大馬路上吹著夜風,二十多分鐘后豆芽仔跑了過來,看他一臉失望的表情就知道,豆芽仔也一無所獲。 我皺著眉頭,心想:“這人可能知道我們的位置,或許和把頭認識,是敵人還是朋友不好說,她擺明了暫時躲著我們,不想和我們見面。” “到底是誰” 豆芽仔晃了晃腦袋說:“別想了峰子,在想頭都大了,這大半夜在這兒待著不是事,先回去再說,從長計議。 我無奈點頭,當下也只好先回家屬院。 其實我隱隱有種直覺,我老覺得把頭這次的安排和黑水城里的東西有關,比如說流淚佛,或者說妙音鳥。 剛子哥這段時間還在蘭州,第二天我給他打了電話,我在電話中說請他幫忙找一個人,打聽現在蘭州境內有沒有一個叫藍天歌舞團的組織。 這時候歌舞團很流行,誰家要是死了老人,但凡有點錢的都會請歌舞團,一般都是在靈堂前圈一塊兒地,開場先放一段哀樂,歌舞團主持拿著話筒配著哀樂,先念上一段詞,大概就是嗚呼哀哉,哪哪年幾月幾日,沉痛哀悼某某先生與世長辭,嗚呼哀哉。 然后讓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孩上場,動次打次的開始又蹦又喊,跳舞唱歌。 剛子本人在蘭州活躍的時間不長,但他人脈可以,我上午拜托了這件事,他下午一點多就打電話過來回了我消息,我聽他那里的環境有些吵。 “兄弟照你說的我找人問了,近期呢從外地一共過來六隊歌舞團,有什么舞動歌舞團,傳奇歌舞團,姿態歌舞團,沒一個叫藍天歌舞團的,不過就在剛才有個小兄弟告訴我,說他倒是知道一個藍天吹唱班,應該是外地的,大概三個月前過來的,吹唱班里都是老頭,拉二胡吹嗩吶的,年紀最小的都五十多歲了。” 我在電話中聽的一頭霧水。 “藍天吹唱班?都是老頭?” “什么鬼,應該不是這個吧” “地址呢剛哥,有沒有這個吹唱班的具體地址?” “有個大概,但不知道人還在不在那里,我說你記。” “慶陽路116號附近,鬧市區啊,倒是離著禿子的三友旅店不遠。” “我還幫你問了好多朋友,有人說在那附近見到過藍天吹唱班,只能打聽到這么多了,具體這伙人住不住那里,你得自己去看看啊兄弟。” 怎么在那里!我聽的一驚,那附近就是禿頭發的三友旅店啊,挨著蘭州博物館。 我緩了緩道:“嗯,知道了剛子哥,那麻煩你了,回頭請你喝酒。” “呵呵,好,那我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