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萱攪和著面湯說:“剛子哥卸飼料還沒回來,他不是說幫我們安排住的地方嗎,在等等吧。” 我點頭說就是,等剛子電話,我們剛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被宰客怎么辦,聽他安排。 我們等的時間可不短。 剛子晚上十一多鐘才過來,那時張蘇灘市場很多商戶都熄燈了。 “不好意思各位,碰到點事兒耽擱了,快上車,我拉你們去住的地方,智元哥把你們交待給我了,我可得把你們安頓好。” 剛子開車把我們帶到了一家名叫“三友旅館”的旅店,位置離甘肅博物館很近,剛子和旅店老板發哥很熟。 上了二樓,剛子說:“天很晚了幾位,我先走了,禿頭發我老朋友了,你們在這里安心的住著吧,金風黃找不到這里,我還要在蘭州待一段時間,有什么事電話聯系。” “那沒事了,剛子哥你去忙吧。”我笑著說。 他聽后點點頭,下樓走了。 三友旅館老板叫許友發,以前短暫跟過劉智元一段時間,保田叔死后劉智元改行開黃面的,剛子改行開廂貨,光頭六哥開了修理廠,這幫人慢慢就散了。 許友發四十多歲,牙很黃,頭發斑禿很嚴重,人長的實在不咋地,周圍人都喊他禿頭發,我們叫人禿頭發就不禮貌了,我們叫他發哥。 他聽后很受用,因為這時候周潤發的賭神很火,他成了發哥,自然受用。 他給我們準備的都是單人間,我和小萱豆芽仔一人一間,我的房間在靠近樓梯口的位置,小萱的房間靠著走廊中間。 很晚了,房間里能洗澡,跑了幾天人都很困,我洗澡后也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正睡著,可能是兩點多,或者三點多,我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就跟那種燒皮子的味道很像,這股味道來自門外,很臭,味兒很嗆。 穿著秋褲從床上坐起來開開燈。 我害怕失火啊,說不定是外頭哪個屋點著了。 蹬上拖鞋。 我開了屋門,探頭向走廊外看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