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快快去醫院!” 看這情況,司機大哥緊張的說了句把人扶好,隨后直接打雙閃掉頭,開著帶著我們向市里趕去。 他帶我們去的大醫院,是銀川第一人民醫院。 掛了急診后,醫生說了句什么瞳孔散成針尖了,隨后著急的喊來護士,直接把小萱推進了手術室做緊急手術。 小萱能活下來是個奇跡。 拋開我和豆芽仔不說,小萱自己的生命力就很頑強,再加上她幸運的碰上了一名好醫生。 梁志軍醫生當時還比較年輕,現在嘛,人禿頭了,也成了第一人民醫院的主任醫生了,可能不記得我們了。 那晚醫院走廊的躺椅上,我和豆芽仔造型就像要飯的,我穿著外套里面光著膀子,我兩頭發亂糟糟都是沙子,臉上出的汗干了,留下一層一層白斑,走廊路過的人還不時對我兩小聲議論。 三個小時候后急癥室亮燈,梁醫生出來了。 “你兩是病人家屬?”梁醫生帶著口罩問。 我忙起身點頭說是,又問醫生怎樣了,命保住了沒。 梁醫生搖頭說:“保不保的住不好說,你們止血還算及時,小腸損傷了,又過了這么長時間,我盡力做了縫合,往后七天是危險期,主要擔心腹腔感染。” “你兩這歲數不大啊,快通知小女孩父母來吧,簽字先交手術費,患者病情我會隨時跟進的,那就這樣。”梁醫生說完轉頭先行離開了。 隨后手術室大門打開,護士推著擔架床,我看到小萱閉著眼睛臉色慘白吸著氧,手上還輸著液。 我和豆芽仔被告知暫時不能探望,要看的話只能隔著icu玻璃窗戶看。 “小萱命保住了!” 我和豆芽仔在走廊抱在一起,開心的像個孩子又蹦又跳。 這外人看到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媳婦生小孩要當爸爸了。 當時的醫院,出現群體性刀傷或者致死性刀傷后醫院才會通知警察,像我們這種,簽單子時我就說的意外受傷,再加上我交費很快,最終沒有引起醫院方面的注意。 銀川第一人民醫院挨著前進小區,前進小區就在前進街上,走過馬路停車場就是醫院,我和豆芽仔就住那里,輪流去醫院陪護。 沒有父母朋友來看我們,我們唯一依靠的就是彼此,可能當時在我們眼中,把頭扮演著父母的角色。 小萱第三天醒了,她能說話了,但是不能吃東西,梁醫生說沒有腹腔感染,要半月以后才能吃些流食,然后才能逐步恢復正常。 互相照顧的朋友經歷過生死,會更加珍惜。 阿育王塔,流淚佛,妙音鳥又怎樣,比不上人。 盜墓賊也是有愛的。 我問了小萱,問她是誰拿刀捅傷你的,是不是那個牽著狗的人? 小萱點點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那人牽著狗,我確定之前在黑水城附近見過,應該是一個人,底細不明。 我當時心里就發了誓。 “逼崽子,不論你藏在沙漠哪里,敢捅小萱,你給我等著,等著我去找你。等著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