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要錢,如果要錢,我就不會跟你說這些了。” 他一口氣喝完茉莉花茶,起來說:“我從小跟師傅學的新派看相,沒那么多顧慮,知道的都會說給你,我不說的,就代表我不知道。” “在我看來,你們這種江湖之人臉上透漏出的命數是會變的,現在批命批不準,保不齊,你以后能碰到貴人。” “走了啊小伙子。” “查先生你去哪。” 走到門口,他回頭笑道:“在這兒過年啊,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前后不過一杯茶功夫,查戶口幫我批了命。 他是下午離開的,沒有和宋先生一道,他去市里,宋先生回花村。 回想他最后說的幾段話,我總結意思就是:“江湖之人命數是會變的,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就像那句話說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我拿來鏡子照了照,鏡子中的自己看起來眉毛粗粗,頭發旺盛,額頭紅潤明亮。 齜了齜牙,我心想這大帥比是誰啊? 至于他說我額頭過分紅潤,以至于透出兩分“赤色”,這我是左看右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來。 我腿肚子疼,在網吧泡了兩天才感覺好一些。 到第三天,我拉著兩個巨型拉桿箱,背著一個迷彩色大背包,去城里找地方銷貨,好給葉子分錢,因為她天天催我,煩死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我從漠河出來賣貨帶了十一件瓷器,也是拿的兩個大拉桿箱一個包。 當時被人打,沒錢吃飯,在潘家園地鐵站d口,就是北門出來那里有排椅子,我拉著箱子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看來往路人的眼神也是畏畏縮縮的,不敢大聲跟城里人說話。 草。 現在已非吳下阿蒙,同樣是拉著箱子,那走路的氣勢就不一樣,我卡里有300多萬,都是我自己掙的。 “大爺,你是要出村嗎?能不能捎上我。” 一大爺騎著三輪車正往車上提顏料桶,他是刷墻的,墻上原先的標語是,“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他給刷成了:“響應家電下鄉,信賴牛牌電器。” “上來吧,我去別的村了,能把你拉出去。” 三輪車慢慢走了, “你要出遠門啊,拿這么多行李。” 我把油漆桶推到一邊兒,坐在箱子上說:“我想坐公交車,請問去哪里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