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路上越開越開車越少,我怕被面包車發(fā)現(xiàn),便對司機說:“師傅,別跟著走這條路了,你知不知道尖頭嶺山那條路?從市里能直通過去。” “知道,但那條山路晚上不好走,走那里?” 我說對,別走縣道。 12點多。 看快到位置了,我忙喊司機停車。 司機還納悶,他說:“這里鳥不拉屎,你們確定要在這里下?萬一出什么事兒了,我可不負責(zé)。” 掏錢付了車費,我說師傅你趕快走吧,我們就在這里下。 穿過尖頭嶺山下,馬路對過是荒地,在從荒地一直向南走就能到鬼崽嶺,我試過好幾次了,記得路。 我和魚哥白天出來沒拿手電,就用手機照明。 夜間有露水,濕氣大,我兩腳上沾的都是泥。 “嗷嗚....” 魚第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云峰聽到了沒?怎么有狼叫聲?” 我說:“不是吧?可能是山上的野狗在叫,尖頭嶺山那么大,晚上有幾條野狗很正常。” “哦。” 魚哥不在意了,繼續(xù)跟著我向鬼崽嶺趕路。 身上不帶東西走路就快多了,之前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這時候一個小時就差不多。 荒山野地,我舉著手機照路,感覺前方隱隱約約,都看到鬼崽嶺坡的輪廓了。 突然! 黑暗中,魚哥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立即把我拉到了草里。 是歌聲。 我們聽到了女人的唱歌聲。 “我應(yīng)該在車底,不應(yīng)該來車里,看到你們有多甜蜜,哦哦,他一定很愛你,我還在車底....” 聽著歌,我定睛向前方看去。 好像.... 好像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唐貴媳婦。 沒錯,就是她。 唐貴媳婦還是那身衣裳,已經(jīng)穿了兩個多月了,我看她雙手舉著一大片藍色彩鋼瓦,高高的舉過頭頂,邊走邊唱歌,還時不時吹聲口哨,回頭看一眼。 我已經(jīng)快對她免疫。 看到她拿著任何東西都不覺得奇怪,上次是頭頂籃球,這次是頭頂彩鋼瓦。 就是我不知道,她半夜頭頂著一片彩鋼瓦,要去哪里。 是要下雨了?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 恰巧一絲烏云飄過來擋住了月亮,周圍又刮起了小風(fēng)。書上不是說,“月色朦朧,不是起雨就是起風(fēng)嘛,”照這個天氣看,還真有可能。 隨后只見唐貴媳婦雙手上舉,頭頂著一大片彩鋼瓦,漸漸走遠了。 “快走魚哥,跟上去。” “嗡...嗡... 兜里手機震動,自從之前吃過虧后,我就一直把手機調(diào)的震動。 “喂,田把頭。” “你們在哪里?” “王把頭下午也去市里見買家的中間人了,你們沒碰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