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把頭回憶到這里就停了,他在看我們反應(yīng)。 魚哥問:“社火武丑?什么東西?怎么聽起來像唱戲的。” “不是武丑,是五丑。” 把頭說:“五丑可能說的是五個人,時間太久了,有的細(xì)節(jié)我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當(dāng)時長春會的勢力已經(jīng)蔓延到了南方,只要是手上有本事的,不管是娼門還是盜門,長春會都在瘋狂的吸收著這些人,不斷壯大自己。” “而社火五丑,應(yīng)該是第一個公開叫板長春會的。” 我又問:“把頭,照你這么說,五丑要是五個人的話,那就是還有其他四個人沒露面?” 把頭點頭說應(yīng)該是。 “不過...五丑在當(dāng)時只是曇花一現(xiàn),敗給了長春會內(nèi)的高手,我記得他們當(dāng)時自稱第三代,如果現(xiàn)在還存在的話,可能是第五代,甚至是第六代了。” “那這個社火五丑為什要找我們麻煩?”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把頭皺眉說:“總之,現(xiàn)在我們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我之前就有了預(yù)感。” “文斌,就在你上次寄信的郵局旁邊,有個小旅館,112房。” “房間里住著個老太太,你就說帶她去體檢,來了送人參。” “你現(xiàn)在開車去市里,在天亮之前把人接來,有些事我必須當(dāng)面向她求證。” “回來時順便把豆芽和小萱也接回來,情況比我想的要嚴(yán)重,把他兩留在那里不安全。” “還有,你們回來后不要來這兒了,我們換地方住。” “把頭,要離開村子了?”魚哥問。 把頭搖頭說:“第七道門之后肯定有大貨,我不甘心放棄,我們會搬到山上住。” “你記住,在陰陽洞往北六百米,有一個溶洞叫華夫洞,我們就住在那里。” “趕快去,路上注意身后有沒有眼睛。” 魚哥拿上鑰匙就走了。 魚哥走后把頭立即起身,把暖壺里的熱水都倒進(jìn)了煤球火里。 瞬間大量白氣蒸發(fā),煤球火被水澆滅了。 我立即起身:“那我去拿吃的喝的,在拿幾床被子防寒。” “不用,就拿我們的包,另外什么都不要帶,現(xiàn)在就走。” “王把頭,你這是怕了?”田三久笑著說。 “不是怕不怕,田把頭,我是為我們的安全考慮,如果天天生活在別人眼皮底下,被監(jiān)視著,我們拿什么和對方斗?” “啪塔。” 田三久單手打了個響指,笑著說:“那就走吧,咱們睡山洞去。” 我們連夜離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