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喝了一口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想走.... 已經(jīng)晚了。 不知道酒里被下了什么藥,我身上一點兒勁沒有。 精神恍惚,我費力的扭頭看了一眼。 舊設(shè)備旁,興爺兜好褲子轉(zhuǎn)過身子。 一只馬燈放在腳下,他面帶寒霜,伸手從懷中掏出切燒雞用的小刀晃了晃,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魚....” 名字還沒叫完,我撲騰一聲摔在地上,在沒了知覺。 ......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在次醒來。 周圍光線很暗,房間沒有窗戶,鼻子能聞到一股爛家具味道,地上零零散散掉了一些棉花團(tuán),或許時間久了,棉花團(tuán)已經(jīng)發(fā)黑,爛了。 手向后,腳并攏,我被人用繩子捆在一根柱子上,想喊也喊不出來,因為嘴被塞上了,要是一掙扎,手腕上繩子捆的緊,勒的疼。 在我右手旁,魚哥正打量周圍,他比我醒的早。 我來回掙扎,嗚嗚叫了兩聲。 魚哥聽到動靜,扭頭過來看我,對我眨了眨眼。 “吱呀.....” 開門聲傳來,一個人影右手提著馬燈進(jìn)來后又關(guān)上了門。 這屋不在知道在哪,沒燈,興爺還是一身軍大衣打扮。 他隨手將亮著的馬燈放在桌子上,自己拉過來一把破椅子,坐在了我面前。 盯著我看了幾分鐘,興爺拿開馬燈罩,叼上一根煙靠過去,用馬燈里的白蠟燭點上了。 “呼.....” 興爺單手夾煙,瞇著眼,把煙都吐到了我臉上。 “小子,這還是你給我的那條煙,不錯啊。” “哎....” 興爺彈了彈煙灰:“我現(xiàn)在把你嘴松開,你別叫啊,你叫了我不好辦。” 說完,他把我嘴里咬的破布一把拽了下來。 我大喊: “興爺!” “王興貴!你是當(dāng)年二棉的廠長王興貴!” 突然,我大腿根上傳來一陣劇痛,一瞬間,疼的我都喘不上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