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一個詞兒,叫“入窯一色,出窯萬彩,”這說的就是古建陽龍窯的瓷茶盞。 建窯的色彩太豐富,各種顏色的都有,史姐說她不想買,市面上的建窯瓷檔次有高有低有真有假,魚龍混雜,她還是喜歡土里埋的原味兒的。 史姐的“星星屋”,一般人看不到,但我知道在哪個地方。 雖然看不到她的星星屋,但在天津有個旅游景點叫“瓷房子”,如果你晚上能進去玩的話,里頭有間屋子,和她的星星屋很像,但遠沒有她的好看。 背著包回到旅館,把頭正和別人打電話,他對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待會說,所以我放下包去了另一個房間。 “你兩在干啥?” 到門口,豆芽仔和小萱蹲在門后頭,正偷偷往里看。 “噓....別出聲....快來。”豆芽仔招呼我。 門開了一條小縫,我湊過去向里看。 屋里黑咕隆咚,點了根蠟燭。 魚哥盤腿坐在一個布蒲團上,面前還擺著一本書,看著像是什么經書。 魚哥兩手搭在大腿上,閉著眼,臉色平靜,一動不動。 “這在干啥?修佛?”我小聲問。。 小萱抓著我手,小聲說:“云峰,我剛才在洗衣服,豆芽仔讓我快過來看,他說魚哥可能圓寂了,不動了,太壞了豆芽仔。” 我啪的朝豆芽仔頭上扇了一巴掌,我說你才圓寂了,魚哥這種狀況持續多久了? 豆芽仔捂著嘴告訴我,自打阿春出事以后,魚哥就這樣了,不出門,一天就喝一杯水,連續兩天了。 怪不得.... 我心想把頭之前說魚哥狀態不好,所以才讓我一個人去,這看起來....確實不太好。 “咳咳!” 我在門外大聲咳嗽了兩聲,推門而入。 “呼!” 我打開燈,吹滅了蠟燭。 魚哥保持著盤腿打坐的姿勢,慢慢睜開了眼。 “哥,你干啥這是?”我問。 魚哥看著我說:“云峰,我感覺自己又有了佛緣,我打坐兩天,滴米未進,就在剛剛,我入定了,我看到了我師傅,師傅又為我重新燙了戒疤,這里。” 魚哥指了指自己光禿禿的頭頂,繼續說:“還有,我現在看這個世界都不一樣了,我們這個世界,是有顏色的,色彩斑斕,五顏六色。” 小萱和豆芽仔都愣住了。 “魚哥,那你看我是什么顏色的?”我問。 魚哥盤腿坐在床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云峰,我看你身上是土色的,像黃土一樣的顏色,很孤涼。” “那我兩呢?”豆芽仔指著小萱問。 魚哥扭頭看了一眼,說:“芽仔你是綠色的,渾身都是綠油油的。” “小萱,你是黑色的,你全身都籠罩著一層黑色。” “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