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攬?jiān)抡驹趦蓚€雷光球前,伸手在慕容詩情那個雷光球上拂過,雷弧頓時停止竄動。慘叫連連的慕容詩情看著和以往大相庭徑的攬?jiān)?,急忙求饒道:“月兒,姨母知錯了,姨母真的知道錯了,看在我照顧你這么多年的份兒上,你放過我好不好?啊……你放過我好不好?” 攬?jiān)驴粗?,眼里沒有一絲波瀾,照顧?不過是一場別有用心而已!拿著她娘給的大量寶貝,還要將她所有利用價值榨得干干凈凈的‘照顧’?“這個,還有印象嗎?” 攬?jiān)抡Z氣淡漠,根本不和慕容詩情廢話半個字,將木牌伸到她面前。慕容詩情看著那木牌,魂體一震,唇抿了抿,一個字也不說。“你不愿意說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搜魂?!? 攬?jiān)戮従彿畔履九?,臉上的表情冷得可怕,聲音涼薄至極。她不是當(dāng)初什么都不懂的慕容攬?jiān)拢饺菰娗橐詾樗徽f就行了嗎?她有無數(shù)種辦法讓她開口?!八鸦??慕容攬?jiān)拢铱墒悄阌H姨母!” 慕容詩情不敢置信地掙扎著,“慕容攬?jiān)?,你別忘了,你還姓慕容!不敬尊長,你……你要遭天打雷劈的!” 在場其他人聽著這話,怒意頓起,惡貫滿盈之人居然還有臉指責(zé)別人?強(qiáng)橫的威壓直沖慕容詩情,壓迫得她慘叫一聲,魂體瞬間成了扁扁的一片。猶如紙片人!攬?jiān)聟s根本不理睬她這些話,仿佛完全沒聽見一般,伸手就要覆上慕容詩情的雷光球,不說可以,她直接搜魂!兩只手卻在同時抓住她的手?!拔襾?!” 柒白璃和時晝異口同聲。柒白璃溫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而時晝微涼的手則是探在雷光球的上方,由下至上握住了攬?jiān)碌氖郑路鹁褪菙堅(jiān)伦詣訉⑹址胚M(jìn)他的掌心一般。柒白璃瞥了他一眼,握著攬?jiān)率滞髮⑺氖掷嘶貋?,也自然而然地拉離了時晝的手心,她溫和地對攬?jiān)抡f道:“大師姐來,別讓她那滿腦子不干凈的東西臟了眼?!? 另一只手直接覆在慕容詩情的雷光球上?!安?!我說!我都說,不要搜魂!” 慕容詩情劇烈地掙扎著,恐懼地想往攬?jiān)律砼蕴樱闹纱笞直绘i鏈鎖住,根本動彈不了半分。她怕搜魂,更害怕這個煞神!“木牌是姐姐留給你的東西?!? 慕容詩情慌忙喊出。雷光球上的柒白璃手卻往下壓了一分,冷冷道:“還需要問一句才能答一句,你就可以永遠(yuǎn)不用開口了!” “我說,我都說!” 慕容詩情忙不迭的倒豆子一般將所有事情吐露了出來?!八墙憬闵履阒罅艚o你的,說是你們家族的信物,慕容一族并無此信物,我猜測是姐夫那邊家族的信物。我曾經(jīng)想毀了它,但是它水火不侵,刀劍也無可奈何,相公說這信物絕非凡物,在加上姐姐身懷那么多的寶物靈石,所穿所用之物都是法器,說不準(zhǔn)是姐夫的家族底蘊(yùn)強(qiáng)大。我們想著嫣兒和你一般大,萬一將來姐夫找來了,留著它或許我們嫣兒就能從此飛黃騰達(dá)……”說到這,眾人已經(jīng)怒火中燒。人性之惡真的在這夫婦倆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他們不僅是趴在攬?jiān)律砩衔匀猓喼笔乔霉俏?。攬?jiān)聟s很平靜,這夫妻倆有多惡心,她早就體驗(yàn)過了,現(xiàn)在他們說出來的任何事情,都無法震驚她。“姐姐拜的宗門是叫,叫什么島還是什么宮的,我曾聽姐姐迷迷糊糊中嘀咕了一聲,并未聽得太清。但是我有看到后來救走姐姐的人右眼下有一個鮮紅的淚痣。其他的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已經(jīng)全部告訴你們了。月兒,求求你,讓仙長放過我吧!你現(xiàn)在過得這么好,而我們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你仇也報(bào)了,就放過我們吧!” 魂體哭不出來,慕容詩情雖然沒有淚,卻愣是讓人感覺到她已經(jīng)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了一般。“在你開始算計(jì)她,取走她玄靈時,你就不配叫她姐姐!你倆做人時惡,明明有重來一次的機(jī)會,做鬼修卻依然在為惡,如果我放過你,那被你們殺死的那些無辜的人的冤屈找誰?” 攬?jiān)抡f著,右手五指一轉(zhuǎn),細(xì)若游絲的電藍(lán)色雷弧在她指尖游走。天空中頓時響起悶雷。其他人往天空看一眼,藍(lán)天白云,并無任何異常。仿佛只是天道在抗議攬?jiān)掠謱⒔倮追帕顺鰜硪话?。慕容詩情鬼眼一縮,尖叫著往后退,這雷弧雖然比雷光球上原本的雷弧小,但恐懼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直覺覺得這弱小的雷弧能讓她萬劫不復(fù)!“你不能這樣做!慕容攬?jiān)拢沂悄阌H姨母,你不能這么樣對我!啊……”但任憑她再怎么叫囂,攬?jiān)轮苯訉⒗谆椀剿退就礁睦坠馇蛏?。帶有雷劫力量的雷弧一到,慕容詩情和司徒賦的魂體直接慘叫一聲煙消云散。真正的魂飛魄散,連投胎轉(zhuǎn)世的機(jī)會都不再有?!靶熋?,放心,大師姐一定幫你找到你的父母。” 大師姐扶著攬?jiān)碌募纾荒樥J(rèn)真和擔(dān)憂,小師妹從頭到尾太平靜了,她怕小師妹因?yàn)椴幌胨麄儞?dān)心把什么都壓在心底?!班牛膸熜忠惨粯印!? 燕涼也認(rèn)真說道。他們都是沒有親人的孤兒,被師父撿來的,小師妹雖然有親人,卻比仇人還狠毒!“我們兩族的信物在你那里,有需要隨時可以去叫族里那些臭小子出一份力?!? 戰(zhàn)烈兩老頭也說道。“乖徒兒,云嵐大陸并無梧桐神木,它不是這界之物?!? 蘇乘風(fēng)斂眉蒲扇輕點(diǎn),如果這木牌真是乖徒兒父親留下的,那她的父親,也是上界之人?“不是這界,那是哪界,難道是?” 烈老說著,突然想到了某樣不可思議的事情,詫異地看向蘇乘風(fēng),抬手遲疑地指了指上面。蘇乘風(fēng)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不是事關(guān)乖徒兒身世,他也不會說出來。一時之間,眾人沉默,如果是這令牌來自上界,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