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銘道:“姐夫那里,他想做什么樣的工作,我都能幫他找得到,不想去外面打工受氣的話,我在東海的相關(guān)連公司加一起,職員也得有幾萬人,隨便也能給他安排了。” 何默君驚訝的看了眼陸銘,隨之輕輕嘆口氣:“要咱們剛見面時跟我說這些,阿銘,我肯定馬上拉著丫丫離得你越遠越好,但現(xiàn)在,也由不得我不信,就說你在龍崗吧,一轉(zhuǎn)眼,又是十里鋪的大地主了,而且,聽說你還是曹氏礦業(yè)的大股東?還有龍崗那個超級鋼廠,好像投資數(shù)千萬上億的,也是你牽頭引來的資?” 陸銘笑笑:“所以啊,看你和丫丫在鄉(xiāng)下,我心里不太得勁,嫂子,去東海吧?和姐夫商量下,看他什么意思?” 何默君點點頭:“我會認真考慮的。” “好。”陸銘便去逗弄丫丫,不再說這事兒。 “他肯定同意去的……”何默君突然幽幽嘆口氣,“他一向什么都聽我的,什么都為我著想。” 陸銘點頭,郭有南確實就是那種極品好男人,自己派人詳細調(diào)查過他,別的不說,對嫂子那是真正一心一意,情根深種。 不過人無完人,要說缺點,就是郭有南太過優(yōu)柔寡斷沒什么主見,可在夫妻關(guān)系里,對前嫂子何默君來說,這就不是什么缺點了,婦唱夫隨,很是和諧。 身后腳步聲,徐老四匆匆而來,到了近前躬身道:“老爺,關(guān)卡那邊來了幾輛車,說是黑山礦業(yè)局主管胡定山,親自來拜訪老爺。” 陸銘立時蹙眉,根本沒約的事情,自己還考慮在哪里和他見一面呢,他卻直接找上門來了。 雖說,這家伙明顯該放下身段的時候也很果斷,兩百多里,乘車而來,顯得誠意足足。 問題是,自己都不知道他身邊是不是有熏雞會的人,別把殺手之類引十里鋪來。 “帶他去傳達室吧!”陸銘對徐老四做個手勢。 自己不想他進自己山莊,至于傳達室,實際就是鎮(zhèn)南口的兩間房小院,原本叫村公所,自己作為本鎮(zhèn)第一大地主,也是當(dāng)仁不讓的十里鋪的保長,村公所里可以開會處理村務(wù)等等,現(xiàn)今改叫傳達室,有電話通向自己的山莊,當(dāng)然,村公所的職能它還具備,平素徐老四這個副保長在里面坐值。 …… 雖說環(huán)境簡陋,木桌,兩把椅子,陸銘和胡定山相對而坐,胡定山卻并沒有什么不悅之色,哈哈笑著:“前次和陸議員緣慳一面,我這人脾氣又不好,怕得罪了陸議員,在這里,給您賠罪了!”說著話,站起身拱手,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架勢。 陸銘笑笑,“局座客氣了,前次局座遇刺,幸好虛驚一場,關(guān)于這個組織,我正在追查,已經(jīng)略微有些眉目了。” “哦?”胡定山立時有了興趣,“我聽說,陸議員也幾次遇刺,上次還正和我那弟妹敘話?” 陸銘點頭:“李世軒,局座應(yīng)該知道,也算你親戚了,賭錢輸了我一千萬,所以,李香兒太太,一直在斡旋此事。” 胡定山搖頭晃腦,“這些啊,最近也聽說了,我弟妹,留了封書信,還遞交了離婚申請,已經(jīng)不知所蹤。” 陸銘點點頭:“看來胡司長是真的誤會了。”看了看胡定山:“那么胡司長,對我們兩個見面,是什么態(tài)度呢?” 胡定山嘆口氣:“我那弟妹,是他的心頭寶,結(jié)果鬧成這樣。”頓了下,“所以說啊,莪們一直在勸他,這事兒,確實和陸議員沒關(guān)系,要說,還是世軒太不懂事。” 陸銘聽這話,心下便有些明白,好像是現(xiàn)在胡定金開始對自己不依不饒,反而其余胡家人,大概都想和自己談?wù)効矗吘梗壹瘓F整體的利益,大于其中的任何個體,哪怕這個個體,實則是核心人物。 但想來胡家的叔叔大爺們,都在勸胡定金。 胡定山又道:“其實吧,定金和我那弟妹成親,本來我那做總督夫人的堂妹也不太同意,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看,李香兒的弟弟和她父親,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真應(yīng)了我堂妹的話了。唉,多少大家閨秀排隊要嫁給定金呢,也不知道定金看向李香兒哪一點。” 從“弟妹”漸漸變成李香兒,胡定山顯然也對這個弟妹本就很是不滿,巴不得胡定金夫婦就此一拍兩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