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辦公室里,陸銘看著空白的一張紙,上面,只寫了幾個字的開頭,想了想沒什么意思,抓起紙攛成一團扔進了紙簍里,和那幾個邊界委員浪費時間,實在沒什么必要。 門噠噠敲響,進來的是大頭,嘿嘿一笑:“老板,丟了個徽章。” 陸銘笑笑:“好久沒丟了,這次是誰把徽章搞丟了。” “和我關系特別好的,老鯰,鯰魚……”大頭陪著笑,走到了辦公桌前。 陸銘打開上鎖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枚藍底飛鷹勛章扔給大頭,“喏……” 大頭嘿嘿笑著:“這幫小子,誰也不會知道,丟了勛章,老板其實您每次都知道,我并沒有瞞著您,您也根本不生氣,而且,補的徽章也不是我花高價從外面搞的仿制品,看著像真品,其實就是真品。” 陸銘笑笑:“要人人都佩戴勛章,哪怕到了外間,徽章也要別在內衣襯衫上,其實,是要他們有歸屬感,時刻別忘了,自己是自由力量的一員,至于丟了,我當然要生氣,那就是還很散漫,很重要的事情也不上心,所以我才生氣。” 大頭了解的點點頭,通常有核心成員的徽章丟了,都是偷偷找自己,自己雖然是從老板這里領了新勛章,但也要好幾天后補給他們,說是自己偷偷在外面找高手仿制的,要幾天才能打磨的跟真品一樣。 當然,也好久沒徽章丟失的現象了,畢竟都怕被老板發現。 “老鯰?這名字有點意思,和你挺好的?”陸銘隨口問。 “是,三年前從隴北行省來的,家人都在老家,叫林河市?他賺了錢就寄回家,拿命拼的錢,養家,這人我就覺得錯不了,處了下,還真是,除了沉默寡言不愛說話,腦袋笨一點,做朋友,那是沒得說,對您,也忠誠。” “其實他對徽章可寶貝著呢,不知道怎么就丟了,他沒什么朋友,整天在俱樂部待著,但透明人一樣,基本沒人會注意他,這不嘛,一下午都不知道干嘛了,他自己說是在宿舍睡覺著,然后醒了就發現徽章不見了。” 陸銘點點頭,“晚上大集訓是吧?雖然搞了幾次了,還是要注意安全,檢查好彈藥都換了空包的沒,很多事,就是怕時間長了就麻木,不走心,容易出事。” “您放心吧!我知道的,您訓誡我幾次了!”大頭嘿嘿笑。 這時電話鈴響起來,陸銘看是“紅色專線”,便接起來,大頭見狀,做了個往外走的手勢,微微鞠躬,退了出去。 “陸專員,出了件大案子,哦,我,我是沙大海!”那邊聲音有些熟悉,但報上名字陸銘才能確定。 現在沙大海,早就明確了北關巡警分局刑事科科長的職務。 “大海,什么案子?”陸銘微覺奇怪,什么案子要和自己說? “是這樣的,金鐘旅館,五個邊界委員,四個都被殺了,一個重傷,但看著也活不成了,都是被槍殺,應該戴了消音器,酒店老板一刻鐘前才發現,報的警。” 陸銘猛地一怔。 沙大海嘆息著道:“看起來,是因為劫財,五位委員住的隔壁,有一個北方商人,帶了三十多根金條,現在被洗劫一空,人也被殺了,兇手是從遇害商人的房間攀窗進來的。” “可能因為有委員驚動了兇手,目擊到了兇手什么的吧,是以,被兇手追進室內,將他們全部槍殺。” 陸銘蹙眉:“北方商人?帶的金條,你怎么知道?” “他身上有封介紹信,隴北行省一個叫林河的地方,那地方的什么機構給東海帝國銀行寫的信,證明受害者身上金條來歷都是清白的,可以存入這種。” 說著,沙大海嘆口氣,“北方人還是不了解東海啊,咱東海的銀行,哪用什么介紹信證明啊?小黃魚來了,那肯定就給存啊,要兌換紅鈔,那就更不用說。再說了,這北方人習慣,帶這許多金條,還住小旅館,以為自己特別小心,真是……唉!” 陸銘眉頭蹙的很緊,突然問:“隴北林河?” “是的……”沙大海有些詫異,不知道陸專員為什么關心這個,“等我再看看這封信啊!”頓了下,“專員,是隴北行省林河市。” “還有別的發現嗎?”陸銘問。 “沒有了!”沙大海憂心忡忡的,“死了四位邊界委員,還可能是五位,被一勺燴,這是驚天大案啊,我心里堵得慌,再說,您也該第一時間知道這事兒不是?所以跟您念叨念叨。我第一時間上報了,這案子,也輪不到我來查。現在,我就負責看守現場!”說著,苦笑一聲。 “好,大海,這種事兒,也不是你的責任,你放心吧,不會受到怪責的!” 那邊沙大海苦笑著答應。 陸銘掛了電話,沉吟了一會兒,拿起內線話筒,按了幾個號,“叫大頭來!” …… 外間,華燈初上,漸漸變成燈柱如炬。 黑著燈,陸銘坐在辦公室里,感受著,窗外從夜幕降臨到漸漸變成深夜的時光變化。 電話鈴突然響起來,是外間可以直接撥打的專線。 陸銘接起。 “陸專員,你在就好,我是喬爾丹!“那邊,喬爾丹松了口氣的樣子。 “有急事,要和你見個面,在奎楊路和三合路交叉口,東數第三個小巷子里,您要保密,一個人來,好不好?” “嗯,我一會兒就到!” …… 喬爾丹說的地點,距離自由大廈不遠,沒有路燈的一個小巷子里,停著一輛黑色轎車,陸銘是坐出租車來的,而且,離得有一段距離就下了車,慢慢踱步找到的這里。 尾燈亮了亮,車門也被推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