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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具體怎樣做，由秦廣王做主，他沒有去費心。

    現在看來，千年老怪果然夠奸，對天罡門孩子動手，天罡門不暴怒才怪。

    雖然猜測出大抵是怎樣一回事，但他也沒必要與素煙解釋什么。

    “天罡門的未來？”

    金少白面無表情，像是看白癡一樣，盯著素煙冷笑道：“都得罪了我，還想有未來？

    在與我為敵卻幾次都沒能殺死我時，天罡門就已經注定是要成為歷史了。”

    冷厲之聲，宛如陰雷，轟在素煙的心頭上，讓她既驚怒又無奈。

    而未等她駁斥，金少白再度道：“那些孩子或許是比較無辜，但誰讓他們是天罡門的人？

    享受天罡門給他們帶來的好處，就要承受天罡門所帶來的壞處。

    再說，天罡門的孩子無辜，那我就不無辜了嗎？

    我從未主動找天罡門麻煩，是天罡門的人先想殺我的，天罡三英、天罡七劍、扈豐宇……

    我報復一下，難道就不行？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素大女俠，這就是你所堅守與維護的正義？”

    素煙：“……”

    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她不知道該如何辯駁，畢竟，金少白說的句句在理。

    半晌，她才弱弱的道：“冤有頭，債有主，不行嗎？

    冒犯你的人，都受到懲罰，包括我在內。

    如此你又何必再造這么多的殺戮呢？那些孩子還未看過這世間的美麗啊！”

    “他們是沒看過世間的美麗，但卻也未看過世間的丑陋！”

    金少白目光平靜，以淡漠口吻說道：“車文國為什么被滅，你知道真正緣由嗎？

    你回頭可以問一問人劍院首座車蠡，又或者自己花一點時間去調查一下。

    看看那老家伙當年包庇與幫助車文國后人都做了什么。

    鴆族上下那么多人，被滅的只剩下一人，他們難道不無辜了？

    你眼中的正義很美善，但在我眼中卻很丑惡，所以請收起你的憤怒。”

    摸了摸素煙煞白的精致面龐，端詳女人眼中的驚愕、迷茫，金少白隨手將之摟入了懷里。

    “……”

    依偎在金少白的懷中，素煙的嬌軀顫抖不休。

    她害怕的不是金少白的親昵，而是這家伙剛才的驚人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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