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嗓子吼出來。 讓白貞貞吃驚的捂住了小嘴,呆了呆,趕忙將沈烈按倒,然后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大嘴,芳心中砰砰亂跳起來。 什么革命,什么同志…… 她聽不懂。 不過聽上去血淋淋的不像什么正經(jīng)話。 在白貞貞的忐忑中,好在沈烈并未再說什么胡話,而是抱緊了她香噴噴的枕頭沉沉睡去。 白小娘子拿著一方濕巾坐在一旁,怔怔的發(fā)起呆來,她覺得她親自挑選這個如意郎君,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時光荏苒。 歲月穿梭。 又是十余天后。 隨著春閨開考,天下士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年一次的科舉上,并且隨著一個大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各種謠言清議暫且平息了下來。 因為當(dāng)朝太師張居正家的兩位公子,出人意料的棄考了,這樣的好消息讓野心勃勃,并且自詡學(xué)富五車的江南才子們?yōu)橹駣^! 似乎在一夜之間,這天下士子群情激奮,抨擊張居正的聲音小了許多,似乎這大明朝局如同張居正的病情。 時好時壞。 突然之間又變得穩(wěn)定起來了。 府中。 天氣漸暖。 張居正又瘦了一些,已經(jīng)有些皮包骨頭了,可精神倒還不錯,在女兒女婿的陪伴下在后花園中徐徐踱著步子。 興許是經(jīng)歷了生死,執(zhí)掌朝政近十年,習(xí)慣了說一不二的張居正終于低下了高貴的脖頸。 選擇了向天下人妥協(xié)。 “罷了?!? 在女兒女婿和老四的勸說下,張居正長長的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是老夫錯了。” 什么舉賢不避親都是騙人的,他坐在首輔這個位置上,他的兒子們便不能太過于優(yōu)秀。 若不然。 便會成為眾矢之的。 一時間張居正竟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說起。 一旁。 沈烈忙道:“那便是黃泥落在褲襠里……” 話音落。 張靜修便黛眉微皺,輕輕一巴掌拍在了夫婿胳膊上,發(fā)出了啪的一聲輕響,沈烈趕忙把嘴巴閉上了。 這話確實說的太粗鄙了一些。 想了想。 沈烈便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輕聲道:“木秀于林,風(fēng)必催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張居正一呆,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