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烈摸了摸頭。 啥情況呀? 隨著一陣微風吹過,沈烈打了個寒噤,看著那圣旨和大箱子,整個人在風中凌亂。 一刻鐘后。 沈家手捧著圣旨,細細揣摩著旨意,還有那個箱子已經打開了,里面放著成套的官服,官帽,印信,牙牌等物。 “我做官了?” 做官本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可沈烈臉色卻有些黑,因為這套官袍不是一般的官服。 這分明是東廠的樣式,難怪那傳旨太監(jiān)一言一行都透著親熱,還說他是自己人。 原來如此呀! 先不說咱皇上是怎么想的,單就這套七品東廠官服來說。 這也太丑了! 圓帽,皂靴,褐色長衫,這套褐色的官服簡直丑出天際了,活脫脫便是戲里的小丑形象。 沈烈心中咒罵起來:“也不知是哪個王八犢子設計的。” 又沉默了許久,沈烈才摸了摸頭,有些痛苦的呻吟了起來:“我這是……成廠公了么?” 一陣安靜。 一瞬間無數(shù)個念頭,魏忠賢,劉瑾,雨化田……各種廠公的形象,好似野馬一般在沈烈腦海中疾馳而過。 蕓兒也張口結舌。 岳玄兒實在憋不出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很快笑的花枝亂顫,那神態(tài)像極了張大小姐。 瞧著她俏臉上深深的戲謔。 沈烈臉又是一黑,別提多糟心了。 岳玄兒終究是知書達理的女子,又懂得察言觀色,她看著沈烈糾結的臉趕忙強忍住笑意。 將笑容斂住。 可是岳玄兒卻又忍不住俏皮道:“兄長可別自作多情了,你如今的官職是理刑百戶,離廠公還隔著十萬八千里吶,更何況當廠公是要……” 下半截話她沒說,只是俏臉微微泛紅。 沈烈很好的理解了她的意思,當廠公不得凈身么。 “我尼瑪!” 看著這套丑陋的東廠官服,沈烈當場就爆了粗,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抓起官袍,帽子,牙牌就要扔出去。 正經人誰樂意當東廠的官呀! 和錦衣衛(wèi)相比,雖然說錦衣衛(wèi)平時也挨罵,可好歹代表著皇家體面,若是說起來這東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