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穩妥點好。” 不出半個時辰。 隨著長街之上,秩序井然,沈烈心中也踏實了,便向著手下人叮囑道:“去告訴王虎,抓走的那幫人……收一筆銀子便放了吧。” 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 不能置人于死地。 “下不為例!” 當然了。 為了讓這些人長點記性,得罰上一筆! 沿著秩序井然的長街走動著。 想了想,沈烈便親自跑了一趟漕運總兵衙門,和王承勛商量著騰出一些空地建立倉庫。 他打算和王世叔,和漕運總兵衙門合作再做一筆生意,給糧商們提供倉儲,交易,運輸,保鏢在內的全套服務。 想必王大人必然是極為樂意。 忙忙碌碌中。 身后是擁擠不堪的谷物交易所,那長街之上擁擠的人潮,絡繹不絕的糧商,讓碼頭抄關上過往船只上的達官顯貴們紛紛駐足圍觀。 此后便成了這通州碼頭的一道風景線。 入夜后。 山西會館。 那漆黑的大門緊閉,從外面看,這往日繁華錦繡的會館便好似死了人一般,而館內卻是燈火通明。 一個個神色焦灼的晉黨官員,糧商,坐在一把把交椅上,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屋漏偏逢連夜雨。 “此事……哎。” 晉黨官員與晉商們的唉聲嘆氣中,那居中的太師椅上,已下野的張四維卻始終未曾出現。 昔日威風八面的晉黨,如今已是群龍無首。 內宅。 熏香裊裊之中,在一等丫鬟服侍下,斜斜臥在榻上的張四維喝下了難以下咽的湯藥,卻由不得咳嗽了起來。 看起來這位前代理首輔,是真的被沈烈罵的不輕,險些被氣爆了血管之后,他在山西會館里養了這么久的病。 可就是沒舍得離京回鄉。 似乎。 還在期待著發生什么轉機。 幾聲輕咳。 丫鬟手一抖,手中的藥碗便掉落在地,價值不菲的青花瓷寸寸碎裂,丫鬟慌忙匍匐在地。 張四維卻無心計較,只是向著在門外守候的幾個兒子輕聲道:“進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