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著怒喝聲四起。 隨著那十來個士子振臂高呼,響應者眾多。 一時間群情激奮。 可沈烈便看著這些義憤填膺的儒生,只是翹著二郎腿,咧著嘴冷笑連連,這場面似曾相識呀。 “好嘛!” 這些儒生呀。 一旦發現道理講不過,便立刻拋開事實不談了,仗著人多勢眾硬生生將一頂奸佞的大帽子扣了下來。 有那么點意思了呀! 見沈烈不語。 那中年儒生膽氣便又壯了起來,將長袖一揮,鄙夷道:“你這鷹犬可知文武有別,難不成這京畿之地,五品武職也敢猖狂了么?” 話音落地。 沈烈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來,看向了這出言不遜之人,然后冷冷道:“你再說一遍?!? 那中年讀書人顯然是急了,朗聲道:“你一個五品武職,狗一樣的東西,你也配和大人們理論?” 頃刻間。 碼頭上鴉雀無聲。 沈烈徐徐站了起來,看著這口不擇言之人,清冷的眼中寒芒一閃,可算是逮到一個蠢材了。 這死寂中。 那十幾個儒生紛紛色變,也知道這位同窗一時情急說錯話了,這是被東廠逮到把柄了。 十幾人趕忙沖著那中年儒生使眼色,讓他別再說了。 這個年月。 雖然說文貴武賤是盡人皆知的事,可這畢竟是潛規則…… 何為潛規則? 那自然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就算是真的文貴武賤,那也只能私下里說,誰敢堂而皇之的說這種話? 這不是授人以柄么? 太魯莽了。 果然。 逮到了把柄的沈烈站起身,徐徐走到了中年讀書人面前,用幽幽的目光看著他,冷冷道。 “閣下既口出狂言,將天下武職視為豬狗,想必官職很大了,閣下又是幾品官?” 那中年儒生也知道說錯話了,神情有些慌張,卻不肯認慫,便將脖子梗了起來。 仗著人多勢眾。 中年儒生死死盯著沈烈,憤恨道:“在下乃揚州舉子,雖無官無職,可……路不平,有人踩,你這東廠鷹犬要如何,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便是!” 緊接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