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神馬玩意兒! “啊?” 張靜修一下子似乎愣住了,錯愕的看了過來,似乎被沈烈這一句驚世駭俗的論斷給驚呆了。 此刻時間好似停滯了一般。 很快,張靜修忍不住俏臉微紅,嗔怪的白了沈烈一眼,抗議的嬌呼道:“沈兄!” 看她玉容微紅,似乎在責怪沈烈所言過于粗鄙了。 沈烈只好摸了摸腦袋,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搖頭晃腦的輕聲道:“不類人言乎,非人哉。” 張靜修瞧著他咬文嚼字的樣子,又呆了呆,便不由自主的抿嘴失笑,用一雙迷離的明眸看著沈烈。 那絕色俏臉露出了俏皮的笑容:“呵呵……沈兄高論。” 話糙理不糙。 突然之間張靜修覺得這詩會,被沈烈兩句話說的索然無味了。 當今詩壇以竟陵派為首的那些大才子,所主張的詩作風格一味追求詭奇,可不就是不好好說話么。 “哎。”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沈烈也搖著頭嘆氣,一時間二人竟然深有同感,只有二人才懂得默契,在空氣中靜靜的流淌著。 到了此時,沈烈可算知道為什么大明一朝,沒有什么像樣的詩作出現了,因為這大明讀書人的風氣壞了。 這些讀書人呀,一個個的沒什么本事,偏偏還成天琢磨著標新立異,自然便走上了故作高深的不歸路。 于是沈烈便又嘆了一句:“人心不古呀!” 張靜修想了想,便輕聲道:“沈兄所言極是。” 此刻喝彩聲四起的詩會中,只有沈烈和張靜修二人在這里嘀嘀咕咕,可就在此時。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過來:“山野粗鄙之人也敢在此犬吠。” 這聲音如此突兀,嗓門還挺大。 沈烈微微皺眉,看著高聲說話之人,竟然是坐在他和張小姐對面的那幾個張族儒生。 這幾位公子盯著他一上午了,看著他和表妹舉止親昵,早已經妒忌的發狂了,如今可算逮到機會了。 幾人近在咫尺,用倨傲的神態看著沈烈,高聲質問著:“你如此大言不慚,對竟陵派名士大放厥詞,想必是學富五車了?” “哼,粗鄙之人,我等秀于與你為伍! 一時間,幾個張族子弟對著沈烈開始尥蹶子,質問聲紛紛揚揚,將遠近眾人的目光紛紛吸引了過來。 那幾個張家的公子見狀,趁機大聲叫道:“諸位同道,都來看看吶,這蠢物竟敢瞧不起竟陵派才子的名篇。” “圍住他,與他理論!” 這話一喊出來,一瞬間,沈烈成了眾矢之的,被遠近幾百道灼灼目光看著,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