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美色當前。 把酒言歡。 等到那一桌子的美酒佳肴端了上來,李如松便甩開腮幫子猛吃了起來,一邊吃便一個勁的抱怨起來。 “去塞外吃了幾個月的西北風,他娘親的……這一回到京城呀,可真是母豬賽貂蟬。” 話音落。 眼瞧著那頭牌蕭媚兒手一抖,嬌軀一僵,不小心繃斷了琴弦,幾位姐妹面色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 沈烈啞然,一攤手,便搖頭失笑了起來,又向著那頭牌和幾個女子和顏悅色道。 “莫怕……唱你的曲子便是,莫理會這蠻不講理的丘八。” 話音落。 一旁。 李如松便大呼小叫起來:“哎喲喲,這才當了幾天總憲大人吶,竟憐香惜玉起來了!” 沈烈一臉的無可奈何,反駁道:“這可是勾欄胡同!” 分明是老子的地盤! 這些一等青樓,每個月上繳的月例錢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你把這里拆了…… 老子管誰要錢啊? 眾將官一陣哄笑。 李如松便哈哈一笑,振奮了起來:“罷了。” “喝酒!” 隨著李如松提起了酒壇子,給沈烈倒?jié)M了一碗女兒紅,這一番推杯換盞,不勝唏噓。 有酒,有頭牌,也有風霜和一身的功勛,還有那一張張黝黑的臉上,那傷疤…… 書寫著大好男兒的壯懷激烈。 酒過三巡。 吃飽了,喝足了。 面紅耳赤的李如松反倒清醒了,便拿出幾張一百兩的銀票,胡亂塞到那幾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姑娘手中。 將幾個名妓打發(fā)了出去,又喝了一碗涼茶,李如松那雙牛眼倒是越發(fā)閃亮,別人是喝醉了糊涂。 他倒好。 喝多了反而越發(fā)冷靜了起來。 幾個姑娘抱著古琴洞簫一走。 門一關。 親兵在外面把守著,兄弟二人和十來個遼軍將官,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了便議論起了前線戰(zhàn)局。 沈烈心中帶著幾分擔憂,輕聲道:“這仗……打的順手么?” 一眾遼軍將官便低頭不語。 李如松卻咧嘴笑道:“咱大明與韃靼人打仗,何時打的順手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