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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面色坦蕩，厲上南不無嘲諷地笑了下，“他可真是個大善人！”

    “這點，厲總倒是沒說錯，”支秋央仿佛沒聽出他話里的諷刺，頗為贊賞地點頭，“他這幾年一直致力于提高貧困山區的教育設施，每年都會捐獻幾千萬用于修路跟建造校舍。”

    厲上南深眸如潭，“怪不得支老師對他如此厚愛。”

    “你這次約見我？”支秋央眼眸一閃，轉開話題。

    厲上南看著她沉默片刻，“據聞支老師曾復制過幾把支老先生的大提琴，這事屬實？”

    “對，”支秋央點頭，“不過那些都是我自己留個念想而已。”

    厲上南抬眉，“昨晚那把琴，您有復制過嗎？”

    “有的，”支秋央疑惑，“你這是？”

    厲上南表明來意，“我想買下它。”

    “你已經有真品了，”支秋央皺眉。

    厲上南十指交叉，兩根拇指相互摩挲，低垂的眼簾下暗紋波動，“作為交換，這把真品我可以無償捐獻給支京原大提琴展覽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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