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明明大家都只是來助拳的,他卻像是打了雞血般興奮,拼殺起來像是在打殺父仇人,動不動就試圖來個以傷換傷。 這讓梁浩峰有些委屈地想哭,心中懊悔到了極致,怎么著就鬼迷心竅了淌了這灘渾水?偏偏還遇到這么一個不講道理的鐘氏老東西,你傷了有好處嗎? “投降,王族長,我投降了。”梁浩峰屢次三番逃不掉時,只能大喊了起來,“我愿意發(fā)誓,我愿意出贖金。” 其實他不投降也沒辦法了。 王氏的瓏煙老祖與宵翰老祖,已經(jīng)將他包圍住。其余老祖,也都對他虎視眈眈。 “鐘老哥辛苦了,先罷手吧。”王守哲說道。 “守哲你別管,看你老哥打死他。”鐘興旺猶在興頭上,還想在瓏煙學姐面前好好表現(xiàn)。 瓏煙老祖眉頭微微一挑,怒道:“守哲說罷手,你沒聽到嗎?” 鐘興旺渾身一顫,急忙罷了手,退到了王守哲身旁,嘿嘿干笑道:“守哲老弟勿怪,好久沒打架了,一時手癢,手癢。”說罷,還偷偷摸摸瞟了一下瓏煙老祖的反應。 王守哲拱手道:“鐘老哥肯在族戰(zhàn)中為我王氏主持公道,守哲已是感激不盡,豈會怪您?” 說完,王守哲將注意力放到了梁浩峰身上,微微皺了皺眉頭。 梁浩峰眼見他這表情,頓時心中一慌,將求助目光看向了明升老祖。 明升老祖嘆息說:“浩峰老祖,你這是又何苦呢?明明知道劉趙兩氏,已是一個爛攤子。”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申辯什么。”梁浩峰苦笑道,“家中靈臺種子要沖擊靈臺境,族中積攢的資源不夠,唉,一時鬼迷心竅了。” 隨即,明升老祖看向王守哲道:“守哲你既然叫停,多半是猶豫是否要取梁浩峰性命了。只是這梁浩峰,曾經(jīng)與我有過數(shù)次合作,算是有幾分交情。我厚顏向守哲求個情,讓他花錢買命吧。” 王守哲急忙拱手行禮:“老祖您勿要折煞守哲,即便您不開口,守哲也是這等打算。” “不過,不能輕饒他。得他寫幾份罪己書,由我等幾位老祖保管,他若敢伺機報復或是泄露今天事情,我等幾個定會讓寧西梁氏付出代價。”漭老祖在一旁補充道。 “行。”王守哲點頭道,“既如此,先請浩峰老祖將酬金取出,這是劉趙兩氏向錢氏商行抵押族產(chǎn)拿來的錢。”王守哲說道,“守哲得去錢氏贖回平安鎮(zhèn)產(chǎn)業(yè)。” 其實。 早在劉趙兩氏去錢氏抵押族產(chǎn)時,王守哲便收到了來自錢學安的情報,并對劉趙兩氏的底牌有了大致的判斷。 “這是自然,自然。”梁浩峰老老實實地拿出一疊金票,“進入外域后,我才拿到酬金,這是三千乾金。事成之后,還有兩千。” “五千乾金?”王守哲冷笑道,“劉趙兩氏倒是好大的手筆,比我可大方多了。” “守哲,這話不能這么說。”漭老祖維護道,“明眼人都看出劉趙兩氏不行了,他們必然是到處求人,卻沒人幫忙,才不得已重金誘惑缺錢的梁浩峰冒險。劉趙兩氏,屬于背水一戰(zhàn),死中求生。而我等過來,等于就是白撿錢,意義不一樣。” “不錯不錯,守哲你莫要混為一談。”明升老祖與儒鴻老祖,也是笑著勸說。 “守哲,這是劉勝業(yè)與趙進賢身上找到的金票。”王守信也拿了一疊金票過來,足足有七千乾金。 而與此同時,王宵翰也奉上從魔修身上搜到的乾金道:“守哲,那李姓魔修身上,總計有七千多乾金,其中五千是酬金。” “諸位老祖,酬金是平安產(chǎn)業(yè)典當,守哲就厚顏拿了。”王守哲笑道。 “守哲,此番吾等只是前來助拳,而且已經(jīng)拿了酬金,理論上戰(zhàn)利品都是歸屬于你們王氏。”三位老祖雖然眼饞豐厚的財富,卻依舊恪守規(guī)矩。 他們屬于被雇傭方,哪有即拿酬金,又拿戰(zhàn)利品的?只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如此多的收獲,多少本能有些眼熱。 “三位老祖說笑了。”王守哲說道,“那個魔修,可是大家一起出力擊殺的。此人身上最值錢的,莫過于那件魔刃,鐘兄,勞煩您鑒定一下。” “這可是我最拿手的。”鐘興旺是黑市執(zhí)事,平常專門搞鑒定的,當即拿出本事堅定了一番,“此魔刃已略有損傷,須得修復一番,若我黑市收購價大約兩萬五千乾金,若是修好了寄賣,便需要花些時間了,約能到兩萬八與兩萬九之間。其余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值個三四千乾金。” 雖然已有預估,但是總計三萬數(shù)千乾金的戰(zhàn)利品,當即讓所有人都覺得呼吸有些急促。 剛才聽守哲說,好似有意要大家一起分。 頓時,三位老祖看向王守哲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財神爺。 估計接下來王守哲只需要一聲招呼,說,咱們打誰吧。 然后三位老祖必然是飛速奔來,都不帶猶豫的。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