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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可憐嗎？”司夜老師的語氣變得有些冷酷，他側臉看我，黑眸之中也沒有了平日的溫柔，“林俊，高杰已經明顯顯現出了暴力人格傾向，即便今天他們沒有變成怪物，林俊遲早也會成為一名殺人犯，你看過他的犯罪記錄嗎？他可是警察局的?？?。而高杰，就更危險了。他家附近有人投毒流浪貓，這個案子一直沒破，現在看來，這個虐貓的兇手，很有可能是。”司夜老師點了點平板上高杰的照片。

    我不禁佩服司夜老師的信息匯總能力，我雖然因為事態緊急，只是粗略看了看高杰的情況，但沒想到司夜老師還會把周圍的虐貓事件和他聯系在了一起。

    任何事情，都有因果。我們的個人，與周圍總有不可見的絲線聯系在了一起。

    “圣人不適合做科學家。”司夜老師忽然這樣對我說，“像這類人得到了力量，只會死更多人。你還覺得他們可憐。”

    我一怔，想解釋：“我只是覺得他們被當作人體實驗這件事，即便是死囚，也不能被用來做人體實驗?！?

    “是么?！彼疽估蠋煹次乙谎?，收回目光，“他們在人間作惡，最后也該做點貢獻。”

    我怔怔看司夜老師。顯然，在林俊和高杰的事上，司夜老師認為我過于圣母了。但我從來不認為他們的死很可憐，我僅僅是覺得罪犯拿他們作人體實驗并不人道。

    但現在去解釋，顯然無力而且多余。只有盡快抓到這個殘酷的神秘人，才不會再有人被當作他的試驗品。任何人，都無權拿別人來作人體實驗。

    “靈，我已經到梁明這里?！币暺晾?，傳來了擎天的話音，他已經到了梁明所在的網吧。

    “注意桌子下面?！蔽姨嵝?。

    我現在還沒辦法離開隔離房。

    “知道。”擎天到了現場，所有人都緊盯正和神秘人密切聯系的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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