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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他伸出手，輕輕扯住了我的衣袖，和以前他每次犯錯誤祈求我的原諒一樣，“你的精神世界越來越強大，我進不去，所以，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看你……”

    我抽回自己的衣袖，冷靜了一下，狠狠瞪他：“立刻出去！你說過，這會對大腦造成損傷！”

    他的眼中立時浮出欣喜：“你關心我！”

    “誰關心你！我是關心歐滄溟！”我朝他大喝。

    他癟起了嘴唇：“我們能不吵嗎，你這樣很費體力。”

    我再次嚴正地指著他的眉心：“滾！出！去！”

    他眨眨眼，露出一臉失落：“歐滄溟允許我進來，所以不會有損傷，你強行進入別人的，才會造成雙方的損傷。”他說到最后，臉上終于露出少許正經的神色。

    我看著他，我繼續看著他，恍然：“你現在在歐滄溟身體里，也就是！”我的腦中立時劃過電念，下一刻，我就伸手要抓住他的頭。

    立時，他似是察覺到我的意圖，立刻扣住我的手：“你太虛弱了，現在追蹤我會讓你昏迷更久。”

    “那你自首！”我用力甩開他的手。

    他又癟癟嘴：“你知道，我不能……”

    我忍了忍心中的憤怒，冷冷看他：“那你來干什么？！”

    他抬起眼瞼深深看我：“來看你。”

    “呵。”我冷笑。

    “靈……你知道的，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也不能阻止我來看你……”

    “呵。”我再次輕笑，“白墨，我已經不恨你了。”我平靜地看向他。

    他目露一絲欣喜之后，卻是又明白了什么，眼神瞬間被空洞吞沒，失神地看著我：“你不恨我……所以……也不愛我了……你把我……放棄了……放棄了……”他開始像復讀機一樣，機械地，呆板地重復那三個字：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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