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有的女生即便生理期也強(qiáng)壯如牛,可以打死一只老虎。而有的痛地輾轉(zhuǎn)反側(cè),直恨不得一刀切除,不再做女人。 而我,則是全身開始發(fā)軟,感覺很疲倦,只想睡覺。 “我陪你。”白墨給我輕輕蓋好毯子,坐在了我的身邊,“需要熱水袋嗎?”他輕柔地摸了摸我的頭,他和擎天終于不再鬧了。 我搖搖頭,只想睡覺。 “別吵她了,讓她睡吧。”擎天在陽臺外不耐煩地說。 “吵她的人不是你嗎?”白墨冷冷說。 第一次沒有聽到擎天再跟白墨懟下去,而是聽到“嗤。”一聲,便再無聲音,陽臺外也隨之安靜,只剩下輕輕的海風(fēng)揚(yáng)起我窗簾的聲音。 白墨直接關(guān)了陽臺門,顯然不想再給任何人打擾我們的機(jī)會。 “咦?今天怎么只有我們這幾個?”陽臺下,倒是傳來了顏凌的聲音,“誒?隊長你怎么也躺下了?那今天到底還跑不跑啊?” “你煩不煩?!”擎天又是不耐煩地說。 “呵,今天休息~~~啊~~~~~”這是倫海伸懶腰的聲音,“喂,我的禮服你做好了沒?” “誰給你做禮服?你那么有錢自己買去!”顏凌沒好氣地說,緊跟著,我聽見了甩門的聲音。 對啊,最近顏凌和韓,還有胖哥好像要做很多禮服,到底在做什么?我最近實在有點忙,都來不及關(guān)注校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