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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夜老師……對不起……”我抱歉地說，臉開始發紅，“白墨他……”這讓人怎么好意解釋？說我家白貨醋勁大？這也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哎！他就是個白癡，您別理他。”

    “呵，沒關系，我還是第一次有男生把我當作情敵盯，呵。”司夜老師竟是笑了起來，笑容在實驗室的燈光中多了分暖意。

    很少看到司夜老師笑，他并不是白墨那種性格，不喜歡笑，而是我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是在上課時間，上課的時候他分外嚴肅，認真，而做實驗的時候就更加一絲不茍了。今天能看到司夜老師的笑容，感覺像是中了獎。

    司夜老師笑起來……更好看了……讓他看起來更加和藹可親，像是自家暖暖的好哥哥。

    他一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一手撐在試驗臺邊，連連發笑：“這讓我感覺我好像又是個男人了。”

    “司夜老師……”司夜老師這句話說起來怎么感覺有點凄涼，宛如平時他都是被人當作女人?？伤灰┗啬醒b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了。想開口說可以穿男裝，但又覺得自己有點唐突，那是他的個人愛好，我不該多管閑事。

    “每一個新生看見我穿女裝都會好奇和奇吧怪……”司夜老師看看自己白大褂下的裙子，“你們大多數人應該都會認為我是異裝癖吧。”司夜老師微微朝我側臉，目光卻是不敢與我有所接觸。

    “不，不是的，司夜老師，人人平等，愛好也平等，這世上女生喜歡穿男裝，為什么男生喜歡穿女裝不可以？所以……所以……”糟了，感覺要陷入尬聊了。

    “呵……”司夜老師垂臉笑了笑，柔軟的發絲垂掛在了他的臉邊，微微遮住了他陰柔的側顏，那縷縷纖發中，是他慢慢失神的神情。

    司夜老師一定想到了什么讓他惆悵的往事。顏凌他們說過，傳說司夜老師以前是不穿女裝的，而司夜老師剛剛也說，每個新生看見他都會以為他是異裝癖，這么說的話……司夜老師穿女裝可能不是異裝癖，而另有隱情。

    怎么辦？站在這里要注定尷尬了。

    我看了看時間，到訓練課了：“司夜老師，我去訓練了。”

    “恩?！彼剡^神點點頭，垂落的臉微微朝我看來，目光在那絲絲縷縷掛落的發絲間閃爍，“你決定好了嗎？是去特遣營，還是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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