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東海。 波瀾壯闊的大海,碧波浩涌。 一艘巨型的帆船正在乘風破浪地前行。這艘帆船為厚重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船舷和關(guān)鍵處蒙上了一層鑲嵌著鉚釘?shù)蔫F皮,顯得十分扎實。 它長約三十丈,寬余八丈,乃是一艘巨型運輸海船。 在帆船的頭部,側(cè)舷以及尾部,都安置著大型床弩,弩箭約丈余長,箭芒森森十分威武。此弩箭一旦射出,便是你三階兇獸都會感受到危險。 船上裝載著大量的貨物,一些珍貴的玻璃制品、紙張,雪花糖等。但是數(shù)量最多的,是一種叫洋灰的貨物。 洋灰是一種建筑材料,一些享有私家,但凡涉及到一些重要的建筑物,例如房屋、閘口、城墻,等等都會使用一種叫蠣灰的建筑材料。 蠣灰是一種優(yōu)質(zhì)的建筑粘合劑,唯一的問題便是價格太貴。通常一擔蠣灰的價格,竟不遜于一擔普通的糧食價格。 此等價格實在不是普通家庭能夠使用的起,便是連玄武家族使用此等材料時,也只會用在重要的建筑上。 洋灰是一種不遜色于蠣灰的建筑材料,它的價格一擔只要兩個大銅,比蠣灰便宜了一半都遠不止。剛一推出市場便大受歡迎,各玄武世家,紛紛改用洋灰。 連一些普通平民家庭在建造房屋時也會咬咬牙,讓房屋使用上的洋灰。畢竟這會讓房屋更加牢靠,堅固,耐用。 這艘巨型遠洋帆船上裝載著足足十萬擔洋灰,總價值達到兩千乾金??杉幢闳绱耍@十萬擔洋灰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剛運到東海衛(wèi),便會被搶購一空。 像這樣的大型帆船,東港陳氏擁有足足五艘,每隔三個月都會為東海衛(wèi)提供五十萬擔洋灰,以及玻璃制品等,雪花糖等等。 光是這一趟貿(mào)易,總價值便超過三萬乾金 船頭上一位俊朗的青年背負著雙手站著,他眺望著大海,傾聽著旁邊的人匯報。隨著波浪起伏,他身姿穩(wěn)健如平地。 圍繞在他身邊的,有兩位氣度不凡的老者,以及一個三十左右男子。 那男子氣度也是不凡,衣著考究披著長麾,俊朗的臉龐上留了兩撇小胡子。他笑著說:“守哲,關(guān)于洋灰等貿(mào)易情況,大致便是如此。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產(chǎn)量不夠,否則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將洋灰,再運輸?shù)礁h的郡。” 洋灰是基礎(chǔ)建筑材料,市場運用非常廣泛,無論有多少都會被消耗一空。那一位俊朗青年,正是王守哲。另外一位男子便是姐夫陳方杰。 “產(chǎn)量的話我會通知公孫氏與柳氏,抓緊組織人手開采原材料?!蓖跏卣芷届o地說道,“你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持秘密,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洋灰的產(chǎn)地是我們長寧?!? “守哲你放心,洋灰洋玻璃這些名字都取得很好,旁人都只知道我們東港陳氏是從海外運來?!标惙浇茏孕诺恼f道,“我們東港陳氏有上百年的海外貿(mào)易經(jīng)驗,自己獨有的航海線路,絕不會露餡?!? 王守哲點了點頭,這些年來東港陳氏,在這一塊做得非常好。 這也是目前大家太過弱小,怕引起別人覬覦產(chǎn)業(yè),才出的下策。 他這一次來東海衛(wèi)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視察產(chǎn)業(yè)。他也是聽說了東海衛(wèi)的百寶閣拍賣會,有一枚洗髓丹流了出來,這才不遠千里來到東海衛(wèi)。 “守哲,你要調(diào)動的資金我已準備就緒,這一次我為你準備了十萬乾金?!标惙浇芤荒橋湴恋卣f道,“我們?nèi)屮櫪献嬲f,只要守哲需要錢,哪怕用產(chǎn)業(yè)去抵貸也要籌出錢來,你若不夠我再去想辦法?!? “差不多了。”王守哲平靜無波的說道。 這次他出門自己兜里揣了三十萬乾金,這已經(jīng)是目前平安王氏,能抽掉的最大流動資金。若再多,便會影響各項產(chǎn)業(yè)運轉(zhuǎn)了。 為了防止意外,他讓東港陳氏、公孫氏、柳氏、盧氏,都準備了一筆備用資金。畢竟這一次要購買的幾樣東西都價格不菲,對東西勢在必得下,多準備點資金總是不會錯的。 加上盟友們?yōu)樗麥蕚涞膫溆觅Y金,總計已達到七十萬乾金。如此恐怖的資金量,哪怕是天人世家,敢和他競爭都會被打趴下。 沒錯,這就是王氏以及盟友們現(xiàn)在的力量。大家聯(lián)合搞產(chǎn)業(yè),各自負責各自的一塊。而王守哲則是其中最核心的人物。 這也是王守哲老早就有的計劃,單憑王氏一家太弱了,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是風險。不如盟友之間共享利益,共同發(fā)展,抱團生存。 也是由此非但王氏成長極快,便是連盟友們都變得越來越強大。 前些時候公孫氏的公孫鏘,盧正杰這兩位舅舅都成功的晉級成為了靈臺境,也為聯(lián)盟憑添了兩員戰(zhàn)將。這兩個生力軍不會留守家族,而是會加入聯(lián)盟產(chǎn)業(yè),為聯(lián)盟產(chǎn)業(yè)保駕護航。 相信以王守哲為核心的利益聯(lián)盟,必將越來越團結(jié),越來越強盛,哪怕遇到天人家族也能斗上一斗。 隨著帆船一路而行,停靠在了東海衛(wèi)的深水港中。 碼頭上早一位三十幾歲的華服青年守候著,他身后還跟著幾位隨從。 一見到陳方杰的他,便笑盈盈的迎了上來:“方杰老弟許久未見?!? 隨后他要將目光看向了王守哲,眸光一閃,頓時露出訝異之色。他萬萬沒想到如此年輕公子哥,竟然已經(jīng)是煉氣境巔峰了。 而且他身邊的兩個老者護衛(wèi)也不簡單,氣息綿遠深長,便是連剛剛晉升成靈臺境的他,都覺得高深莫測。 當即他露出了熱情的笑容:“想必這就是,嶺北王公子吧?我便是澹臺和玉,你叫我和玉就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