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父親捕魚?莫非平安王氏已落魄到如此程度? 堂堂嫡脈家主,還要下河捕魚不成? 而且還盯上三階水生兇獸!這大話吹得未免有點過了。 三階水生兇獸是何等厲害,比起同級別的陸生兇獸更為難纏,一個弄不好,便是個船毀人亡的局面。 誰都知道,哪怕是兩三個靈臺老祖,也不敢對三階水生兇獸隨意出手。 王守約心中思量不已,心中不免對平安王氏小瞧了幾分。 此后無話。 渡船一路穿江而過,終于抵達了平安鎮的定蒲渡口。 “咦?” 這平安王氏的渡口,顯然和長寧官渡遠不一樣。不,確切的說,那是天壤之別。 長寧官渡破落而殘舊,很符合王守約對鄉下渡口的想象。但是這定蒲渡口,卻儼然超出了他的眼界。 到處都是高大的木質建筑物,既整齊而干凈,且看上去有些宏偉壯觀。 守候渡船人,下船的人都是井井有條,涇渭分明,不再像長寧官渡那邊亂哄哄一通亂擠。 如此井然有序的模樣,哪怕是在隴左郡內都十分罕見,哪里還有半點鄉下的氣質? 老者和王守約都是面面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三爺爺,你以前來過吧?”王守約低聲問道。 “二十幾年前來過一次?!崩险咭彩且荒樇{悶。 二十幾年前,這定蒲渡口還是那么的荒涼,怎么一轉眼功夫就變得如此繁華起來? 就像是一個繁華的小城鎮一般。 他們摸不清狀況,邊的人群逐漸下船,并弄明白了進平安鎮還要登記。 聽著一些人你言我一句,真讓他們感覺這不是進平安鎮,嚴格的好似進郡守府一般。 正在此時,拿有王氏子弟身份令牌的王守業,率先出了安檢口。 只見一位更為年輕的勁裝小伙子,早已經守在了安檢口,一見到王守業,他便上前興奮地行禮道:“七叔,早前接到你的信,我老早便在此守候了。你怎會來的如此之晚,莫非又被那些仰慕你的小姐們纏住了?” 那小伙子年僅十六七歲的模樣,長得十分高大健壯,渾身都是腱子肉,壯的就像是一只小牛犢子般。 “宗盛,你這小子是越長越壯了,連膽子都肥碩了許多,都敢跟七叔開起玩笑來了?!蓖跏貥I笑著捶了他一下,“二哥托我帶給你的一些培元丹,通通給你沒收掉?!? 這小子叫王宗盛,乃是平安魚檔以及整個漁業銷售的負責人——王守義的長子。他母族和王守業一樣,都是來自金沙徐氏,而兩人年齡差距也不大,從小關系就挺好。 “七叔,我錯了?!蓖踝谑⒓泵μ擃^哈腦地求饒道,“我全仗著父親的這些補貼早點沖刺煉氣境七層,好追上七叔呢,千萬別給我沒收了。” 兩人略作幾句嬉鬧。 卻讓不遠處的老者和王守約,都是身軀一震,有些不敢置信起來。 那個叫宗盛的孩子,應該就是平安王氏的宗字輩吧? 看起來年齡不大的樣子,竟然已在謀劃沖擊煉氣境七層了? 這怎么可能? 然后定睛用觀氣術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小伙子竟然沒有說謊,他已經達到了煉氣境六層中段的模樣。 這簡直不可思議! 難不成這孩子才是真正的嫡脈接班人? 尤其是王守約,更是被震驚的不輕。這孩子比起當年的他,仿佛也不遑多讓的樣子。 這簡直讓人疑惑不解。 隨后老者和王守約,開始學著前面的人登記,他們想抓緊時間出來問一問。這兩位年輕人,到底哪一位才是嫡脈接班人? 豈料,登記的工作人員質疑道:“你叫王守約?是平安王氏子弟?” “我是叫王守約,但我是隴左王氏嫡脈子弟。”王守約一臉認真解釋道。 然后那工作人員滿臉警惕,又對那老者說:“你叫王宵正,王氏宵字輩?” “沒錯?!蓖跸f道。 隨后那工作人員大喊起來:“頭,頭,快點過來。有人冒充咱們主上王氏子弟。” 冒充? 王宵正和王守約,均是一愣,我們什么時候冒充王氏子弟了? 可不等他們說話,便有一大群士兵呼啦啦的涌了過來,隨之更有幾名玄武戰將在后指揮,一副臉色凝重的樣子。 冒充王氏子弟,那可是大忌諱之事,平安鎮已經好久沒出現這種惡劣之事了。 便是連王守業,王宗盛都急忙跑了過去,一副隨時準備出手的架勢。 那位老者王霄正,急忙喊道:“莫要誤會,我們沒有冒充。我們是隴左王氏,不是平安王氏?!? “什么隴左王氏?隴右王氏的?”帶頭的玄武戰將,怒聲喝道,“先束手就擒,有什么事進里面咱慢慢說?!? 幾個士兵一擁而上,將長槍大戟對準了他們。 “好大的膽子。”王守約怒聲道,“我們可是隴左王氏,是你們平安王氏的主家。” 他身為天人世家的嫡脈子弟,未來的家族接班人,哪里受過如此之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