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論道法,自己或勝了一籌,但這是因自己遇到且修煉,可蘇子籍這普通讀書人,不僅一身貴氣,看起來前途遠大,且還在各方面都有著這樣天賦,讓其修煉了道法,還了得? “難道我之前突然感到心悸,就是因預感到了此人天縱奇才,若修煉了道法,必成大患?” “這樣倒解釋得通了。” “這樣的悟性,怕是只討論一二,就能讓其窺到精髓,直接入門。” 想到他當年學習道法時,曾有過的種種艱辛,此刻苦思不解,無法抓住一縱即逝靈感的痛苦,再次浮現出來,讓劉湛看蘇子籍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此人,我看不透。”他收回目光,郁悶不已嘆。 所謂的求之天、心! 其實都是想探索出一條路,但對于正統,別說是沒有走完,就算走完了,都是外道。 理學當時被宋視為外道邪說,心學其實也沒有被明朝承認。 只是代代儒者,看不到曙光,有了新說,總要去追尋一二,這就是為什么理學心學,有不少人跟隨的原因。 可惜,過會還是會發覺,也走不通。 蘇子籍其實早就已看到了劉湛過來,但因這感悟也是隨想雖說,沒有刻意避開劉湛,只是指點:“你的路,就是在正道上不走,想走別路,這不僅僅是你的性情導致,也是你的道。” “故你下意識不想改。” “可姑且不管能不能走,你要這樣,斷無中進士之理。” 蘇子籍見近處的簡渠,跟不遠處的劉湛竟同時陷入到了蹙眉沉思中,不禁搖了搖頭。 他干脆將座位讓給簡渠,讓其有了靈感能立刻就寫,而他則走到離二人都遠一些的船邊,扶著欄桿,望著遠方。 “你與他們說了什么,竟讓他們兩個都這副呆頭鵝的模樣?”岑如柏帶著一絲調侃的聲音響起。 蘇子籍扭過頭,看了一眼這個一向瀟灑的新門客:“不過是看了簡先生的文章,點評了兩句,怎么,岑先生似乎也很無聊,要不要對弈一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