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半個多小時后,桌上電話鈴響起來。 陸銘接起。 聽筒里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陸專員嗎?我是高德培啊!哈哈,早就聽過你的大名了,也一直想約你聊一聊呢。” 陸銘笑笑:“高議長,久仰久仰,是我不對,早就應該登門拜訪,但身份懸殊,不敢貿(mào)貿(mào)然打擾啊。” “陸專員太客氣了。”高德培笑了笑,“我家傭意外致死一事,又出了什么問題嗎?要陸專員派人來我家里勘查?” “循例而已!”陸銘笑了笑:“您應該知道吧,以前經(jīng)辦此案的侯德興檢察官,被內(nèi)部調(diào)查了,我這里呢,循例看看這個案子,您也別敏感,如果沒什么問題,也就是走走過場。” “侯德興?不是一場誤會,內(nèi)部調(diào)查已經(jīng)結束,給了結論嗎?”高德培語氣有些狐疑。 陸銘笑笑:“看來高議長很關注此案啊!” “當然了,王伯在我家勤勤懇懇服務了三十多年,他的死我也很痛心啊!”高德培深深嘆口氣,“偏偏不知道哪里來的謠言,說區(qū)區(qū)九歲的犬子,是肇事者,這更令人氣憤!” 陸銘點點頭:“高議長盡管放心,清者自清,沒有關系的。” “好,陸專員,我絕對不是干擾你辦案啊,就是心里憋悶,向你訴訴苦,你告訴你的人,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好的,打擾高議長了!”陸銘笑笑。 …… 傍晚時分,劉騰帶隊回轉(zhuǎn),沒將高德培的幼子高玉龍帶回來,卻帶回來個醉醺醺的西洋酒鬼。 西洋酒鬼一下車,就哇吐了一地。 給帶到了南區(qū)審訊室里,他又吐,然后,就躺在審訊室地板上睡著了。 從審訊室外看著里面一片狼藉,和正忙著清掃的助理檢察官小趙和小張。 陸銘蹙眉,“怎么回事?” 劉騰苦笑:“專員,這就是那個第一次作證,說是高議員兒子將那老花匠推下水的證人,沒想到,是個酒鬼,而且,是西洋人,高議員家,可真富有,西洋傭人都有。不過,這一看就是西洋流浪漢,天天抱著酒瓶子,屁事不干,也就高議員家肯養(yǎng)他,但這家伙,喝醉了就耍酒瘋,天天胡說八道,高家的傭人,都這樣說。” 陸銘點點頭,心說不管怎么說,這劉騰還是挺機靈的,這廝雖然是個酒鬼,但帶回來問問,也許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等他醒醒酒,完事兒你問他,看他那天到底是喝多了胡說,還是有點譜。”陸銘就想回辦公室。 “專員,這家伙殺了人,所以我才帶回來的。”劉騰苦笑。 “嗯?”陸銘立時轉(zhuǎn)身,眉頭蹙了起來。 “因為就他最開始的口供說高家公子推人進水,所以,我肯定第一個見他拿口供,可開始誰也找不到他,最后,有傭人驚叫,在酒窖發(fā)現(xiàn)了他,當時,他正呼哈呼哈大睡,酒瓶碎了一地,地上全是紅酒,還有,經(jīng)常打掃酒窖的女傭的尸體就在他身旁,尸體都冰冰涼梆梆硬了,肯定不是我們?nèi)ズ蟛潘赖摹? 劉騰頓了下,向?qū)徲嵤依锱欤斑@家伙,當時手里拿著碎酒瓶子,可能上面都是血跡,但和紅酒混著,我看不出來。所以,我就將他先帶回來,那里也留人盯著了,也通知法醫(yī)和刑警了。” 陸銘看著審訊室里的西洋流浪漢,此時,有人拖地,將他拉起靠墻坐著,看臉上胡子拉碴,飽經(jīng)風霜的樣子,但實際年齡,可能并沒那么蒼老,大概,也就四十多歲。 “專員,說出來您可能都不信,這人去年到了高家時,自稱姓斯圖爾特,叫華夫*斯圖爾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要前扯兩百年,咱東海好像姓斯圖爾特的,都是大貴族。” 斯圖爾特?陸銘一怔,仔細向西洋流浪漢看去,又做個手勢,“去給他洗洗臉凈凈面,抬起臉給我看。”早就覺得,這堅挺好看的鼻子,很像潘蜜菈、碧絲的鼻型,這也是他哪怕極為落魄,但也很顯年輕的原因。 但不會吧?潘蜜菈前幾天還念叨,幾個月前,她給母親匿名寄去了一筆錢,就是還沒有勇氣,和母親見面。 這流浪漢?會是潘蜜菈的親戚?甚至父親? 新筆趣閣為你提供最快的我的老婆是執(zhí)政官更新,第一百三十七章 斯圖爾特的悲歌免費閱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