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很快,5號被帶了來,他本來滿臉驚恐,進房間看到陸銘更是一怔。 陸銘對他點點頭:“你來做翻譯,我和這家伙說幾句話。”指了指金發邋遢男子,又轉頭對坎通納道:“你們出去等!” 坎通納點點頭,示意兩名組員跟自己出去。 單獨的檢察官或者警官只是不能訊問,取得的口供沒有法律效力,如特別行動組,也算警員序列,是以兩人也可以審訊。 但如果是攻心什么的,單獨和嫌犯對話自然沒關系,只是不管嫌犯說了什么,都不可能作為口供罷了。 坎通納和兩名組員出去后,陸銘從里面插上了鐵門門閂。 走回來,站在了那金發邋遢男子座椅后,看著5號,陸銘微微一笑,“現在沒人了,你問他,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5號完全不明所以,但還是和金發邋遢男子嘰里咕嚕說了幾句。 金發邋遢男子費力轉頭看向陸銘,他身子被固定在椅子上,所以轉頭有點費勁。 臉上露出越發愉悅的笑容,金發邋遢男子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又比劃那個手勢,微笑說著什么。 5號臉色有點白,不敢翻譯。 “我知道他在說什么了……”陸銘看著5號,“你告訴他,我要送他上絞刑架很簡單,他的那些狡辯的小伎倆,對我來說,不值一提,但是,我等不及了,甚至1分鐘也不想再等。” “告訴他啊!”陸銘笑著。 看著陸銘笑容,5號不知道怎么,心里有些發寒,顫悠悠和金發邋遢男子說起來。 聽5號的話,那金發邋遢男子更加愉快的笑起來。 突然,“嘭”一聲槍響,金發邋遢男子的笑聲立時變成了慘嚎,接著,他便連同座椅,和陸銘一起摔倒在地。 外間鐵門立時有人推,見推不開,便狠狠撞擊起來。 5號驚恐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兩人,卻見金發邋遢男子臉上痛苦的已經扭曲,拼命慘嚎著,而陸銘臉,突然從他胳膊之間冒出來,看起來,就好像他在卡著陸銘脖子。 但很明顯,是陸銘從后面緊緊摟著他,他才根本扭動不了身子,痛苦的搐動著。 “你告訴他,我認為送他上絞刑架,對他來說,是一種恩賜,而我,不想給他這種恩賜!” 5號滿臉驚恐,早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都忘了反應。 “告訴他,因為,我想讓他體驗這種痛苦的時候,也知道為什么在體驗……” 陸銘的聲音,在金發邋遢男子的慘嚎中顯得并不大,可是,對5號來說,每個詞都好像炸雷一般。 他顫悠悠,翻譯著陸銘的話,甚至,也看到了,金發邋遢男子痛苦扭曲的表情里,眼眸中那種驚恐、痛苦和哀告,但他的脖子被陸銘緊緊箍住,發不出什么音節,只能痛苦的嘶嚎。 “啪”窗戶的玻璃碎裂,有黑影躥上了極高的窗臺,從那狹小的窗口費力的往里鉆。 鐵門“咣當”一聲倒地,卻是被外面人終于撞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