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西洋貴婦,不管怎么說,還是余威尚在,尤其劉家,傳聞后臺是市里西區(qū)的一個洋人顯貴,家族興起,便是從先祖為西洋人做馬弁而來。 對西洋人,骨子里便有許多敬畏。 程也卻是微微一笑:“是不是無理取鬧,上了庭就知道了!”掃視眾人,“潘蜜菈夫人,王大安律師,陸千行律師,金桃花女士,你們好。” 陸銘笑笑,這程也,不僅僅是客氣的打招呼,也是告訴自己等,你們一干人的底細底牌,他們都已經(jīng)查清楚。 程也說著話拿出了一份文函,隔著桌子一推,文函滑到了陸銘面前。 “陸律師是代表碧絲小姐對吧?那么,這份和解協(xié)議書您看看。“ 他又看向王大安,說道:“王大安律師,陸律師是新人,可能一腔熱血以為能幫當事人爭取最大利益,你可以幫他解釋下,這份和解協(xié)議書,已經(jīng)是為碧絲小姐的最大利益著想,你還可以指導(dǎo)下陸律師,如果不同意和解,將會面臨的嚴重后果。” 陸銘拿起文函翻看,里面寫的是,劉翰良因為碧絲的失誤摔壞了腿,但本著體諒碧絲為未成年人的緣故,是以不追求她的賠償責任,由碧絲去劉家,象征性的照顧劉翰良到腿傷痊愈便可。 陸銘看得蹙眉。 毫無疑問,這個戀童癖要將魔爪伸向碧絲。 而且,他們等了這許久出面,不僅僅是一種氣勢上的宣告,更主要,是要看看,潘蜜菈這個落魄貴婦,還有沒有什么底牌。 畢竟,劉翰良看上的是個西洋女童,那自然要慎重。 結(jié)果,等來的辯護人是自己,一個剛剛來北關(guān)闖世界的新移民,那還有什么可怕的? 不是山窮水盡,這西洋落魄貴婦也不會稍微好一點的律師都請不到。 但盡管如此,劉翰良還是不敢對潘蜜菈用惡語,那是一種骨子里的奴性了。 怕是潘蜜菈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他都硬不起來。 但碧絲這個小蘿莉,年紀幼小,在他眼里,就是小綿羊,不似潘蜜菈那么令人忌憚了。 王大安在旁伸過頭來看協(xié)議書,也不由蹙眉,里面的狼性淫心簡直躍然紙上,有點智商都能看明白。 陸銘順手將協(xié)議書收進文件夾,“我代表我的當事人,拒絕你的和解條件。” 程也就笑了,“我想,你還是該給潘蜜菈夫人看看,畢竟,她才是當事人的母親,也是雇傭你的人,你要接受她的指令。” 陸銘搖搖頭,“我怕潘蜜菈看到后,會動手傷人,我又要多打一場官司。” 潘蜜菈看了陸銘一眼,優(yōu)雅的伸出雪白纖手拿起桌上茶杯,并沒有說什么。 但是,陸銘能注意到她手輕微的顫抖,她其實是很擔心女兒的,心里,也有些駭怕吧,只是,要維護自己昔日貴族最后的尊嚴,不想讓人看出來。 程也點點頭,“好吧,潘蜜菈夫人,既然你相信這個蠱惑律師的,那么我們只能去法庭說話了。” 從文件夾里拿出一個牛皮信封,刷一下滑到了碧絲的面前,他笑著道:“碧絲小姐,下午五點鐘,我們法庭見,這是法庭的傳票。” 陸銘將信封拿過來,里面輕飄飄掉出一張硬紙片,確實是東海第九巡回法庭也就是北關(guān)法院的傳票,里面提到碧絲被民事訴訟,要求今天下午五點前在第九巡回法庭的聽證庭應(yīng)訴。 聽證法庭就是法官聽取控辯雙方基礎(chǔ)證據(jù)決定立案與否,如果法官裁定立案,便進入訴訟程序,挑選陪審員后進行庭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