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祭祀的魔寵,是不能單純按照等級去劃分的,魔寵的優秀與否,更重要的是祭祀的指揮能力以及兩者間的默契。”——戰神坎帕斯留給所有比蒙和世人的警示。 ********************************************************************在兩個被觸須捆成粽子一般的渺小對手面前,邪眼暴君又謹慎地使用“倒掛紫金鐘”的吊法,徹底消滅了這位亡命比蒙嚼開舌頭,用血箭偷襲它的可能性。 排除了這個隱患之后,似乎這里已經再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邪眼暴君了——是的,暴君陛下也正是這么想的。 就在邪眼暴君這個不平等魔法契約即將在獠齒巨口中凝結完成時,被觸須勒住的果果忽然張開了嘴,將一個"霜雪冰彈"噴進了近在咫尺的邪眼暴君咧開著的血盆大嘴中旋繞飛舞著的魔法符號上。 在愛琴大陸魔法界有一個公認的常識——無論是多強大的魔法師,吟唱咒語的時候可以被打斷,卻絕對不能有另外一種屬性的魔法元素和自己未完成的魔法混合在一起,就算是圣奇奧法師也不行,這就好比一池燃油中灑下一簇火苗一樣危險,實力越強,魔法反噬就更猛烈——老房子著火,是沒的救的。 果果是渺小的,有著一身蠻力的它,任何人只要見到它第一眼,就會被這只霜雪皮丘獸的強大力量和好斗給吸引全部的注意力。 邪眼暴君也不例外,剛剛那頓組合拳,外帶一記鋼盔加飛踹,讓暴君陛下永遠地銘記住了這個小東西的力氣,以暴君陛下的閱歷,哪里還會把一只霜雪皮丘獸具體特征給記在心里,在暴君陛下的眼中,這種小東西和大象眼中的螞蟻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有哪頭大象會去記住螞蟻的力量是多大?如果這只螞蟻長出了其它螞蟻所沒有的美麗羽毛,大象或許會對這個希奇的特征留下一點印象,邪眼暴君對果果的印象也大抵如此,除了壹條之外,這里沒有第二個它能看得入眼的了。 不只是邪眼暴君陛下,就算是翡冷翠的比蒙們大概也只記得果果在神廟中砸翻熔巖雕齒獸、痛毆沃爾夫祭祀雷德克納普、揮舞著八棱銅錘,威風凜凜的逼一頭石化大地熊從擂臺上跳下摔斷胳膊的光輝事跡吧? 除了劉震撼之外,誰還記得,這只厄運之獸還是一個魔獸? 當果果的"霜雪冰彈"和邪眼暴君即將完成的魔法契約撞擊到一起的時候,邪眼暴君強大的魔法實力給它自己帶來一場災難性的反噬——四處亂躥的失控魔力就象脫韁野馬,將它那無比犀利的八條觸須上的獨眼當場炸碎成了一團團爆裂的肉片,灰白色的濃稠鮮血大面積飛濺著,所有強有力的觸須瞬間就象被火烤中的雪人,松開了撰緊的一切。 劉震撼和果果“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邪眼暴君肉球似的身體歪歪斜斜地飛上了天,又撞在了地上,沒有了眼球的觸須胡亂而茫然地瘋狂揮舞著,那張獠齒大嘴中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干嗥,巨大主眼里涌動著瘋狂的元素波紋。 劉震撼一瘸一拐又站起了身,沒等空中彈起的邪眼暴君再次落地,狠狠地嚼開舌頭,用“含血馱都”引帶出的含血噴人權利,噴出一股魔導士的血箭,射在了八條觸須也掩蓋不住的邪眼暴君主眼上。 “碰!”一扇名貴琉璃窗被踹碎的聲音響起,邪眼暴君的主眼也被這支血箭打成了碎片,魔導士級別的血箭所造成的傷口,用威力恐怖去形容,都算是比較貧乏的詞匯了。 可憐的邪眼暴君被雪上加霜,身體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砸的整個平原都在呻吟。 暴君所有的攻擊全是由眼睛完成,現在半個眼睛也沒有了,還要遭受魔法反噬的巨大痛苦,一前一后,只怕是邪眼暴君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落的如此下場。 劉震撼和果果一起撲了上去,抄起地上的石頭,跪在地上,對著這個邪眼暴君一通暴砸,沒有被懸空束縛,而是腳踏實地的劉震撼,渾身的龍力足夠砸扁一頭巨龍,對于笆斗大小的邪眼暴君,當然也只是小意思。 所有人都楞楞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 不敢相信強大的邪眼暴君居然被領主大人一記血箭打飛......不敢相信果果居然讓一位超階魔獸倒在一個小小的“霜雪冰彈”之下......不敢相信......太多的不敢相信了.......在所有人呆如泥塑時,。一只翼展足有一頭奇美拉大小的巨型蛺蝶翩躚而至,不時還落在地上,收攏著翅膀,綴吸著露水,又繼續高高飛起,這個巨型蛺蝶有兩個比明珠更耀眼,比星空更純粹的清澈眼睛,七彩繽紛的粉翅上勾勒出了魔法符號一樣玄奧的圖案。 “這是我的“翡翠之夢”召喚的魔獸。”娜娜目光呆滯地對身邊的黛絲說道:“這附近最強大的魔獸。” “它來的也太遲了,最強大的魔獸?你能借用它的什么力量?”黛絲的目光一直在劉震撼身上,直到這只巨型蝴蝶飛到眼前,才想起來問娜娜。 娜娜漲紅著臉,嬌美誘人的嘴唇不時蠕動著,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劉震撼揪著邪眼暴君的觸須,拖著這個肉球走到了所有人站著的面前,幾個帶著淚花的嬌俏身影猛地撲進了他強壯的臂彎。 巨型蛺蝶在他們的上空盤旋飛舞著,旋動著一股甜絲絲的香氣。 “這是啥?”劉震撼伸出手指,好奇地碰了碰這只巨大無倫的蛺蝶,茉兒和這只巨蝶似乎一見如故,上下翩躚,一大一小相映成趣。 “娜娜的“翡翠之夢”招來的......”黛絲看了一眼漲紅著臉的若爾娜,又看住了劉震撼:“......附近最最強大魔獸。” “看上去挺厲害的。”劉震撼看這個蝴蝶塊頭不小,故有此一說,這個家伙還是改不了以塊頭大小作為實力高低為準衡的偏見。 “你的腿怎么樣了。”壹條躺在地上虛弱地問道,可憐的火鶴剝光了皮躺在地上,動也不能動,雖然血因為體質關系已經迅速止住了,可是嫩肉和鮮血粘在這地上,稍微動一下都會疼的鉆心。 “媽的,我成殘疾人了。”老劉的臉迅速哭喪了下來,腿筋被挑斷了,這事擱誰頭上也高興不起來,雖然有斐雯麗蟒膽汁在后面撐著,不過半個月左右的瘸子大概是當定了,肌腱可不比肌肉那么好長。 遠處的鐵十字獸不停地嘶吼著,在昏迷著的歌坦妮周圍繞來饒去,不時舔一舔天鵝女騎士的臉。 “帕維爾,小崔,去把歌坦妮抬過來,把僧侶們放出來,果果那一家伙砸的估計不輕。”劉震撼有氣無力地揮揮手,想想又關照了一句:“什么也別告訴她!她被精神控制住了,我的腿不能怪她!” “知道了。”內德維德頭也不回地說道。 “哈哈~”壹條硬是用翅拐抖抖索索地從地上撐起了半邊身子,粘力十足的干涸血液把他的嫩肉和地面完全零距離了,火鶴起身時明顯響起了一身撕狗皮膏藥的聲音,這一聲響過之后,壹條又繼續“咣咚”一聲砸在了地上,疼得他笑起來比哭還難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