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論是財力,還是武力,地處邊陲的晉王系,可比當年寧王系強多了,并且…… 若洋河王謀反,與晉王府同氣連枝的關中秦王會不會響應。 此事尤未可知。 再往下琢磨,就算關中秦王不敢起兵響應,而甘,陜,寧夏那些歸化韃靼人,瓦剌人必興風作浪! 那又是一場淘汰大禍! 陰沉中。 沈烈眉頭緊皺,在心中直嘆氣,這事兒又能怪的了誰,還不是怪你們家老祖宗永樂大帝么。 永樂爺自己愛面子,不愿意將削藩進行到底,卻將晉王系,寧王系這些禍根留給了子孫后代。 怎么不學唐太宗吶? 你都起兵搶皇位了,還顧忌什么宗親血脈吶,還在乎天下人怎么看么,就不能學一學李世民,來個宮門喋血么? 此事本就是成王敗寇,沒什么情面可講。 一念之差,遺禍無窮。 如今…… 沈烈好似看到了當年武宗年間,寧王謀反的舊事重演。 而此時。 廳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瓢潑大雨中,幾個小太監撐著傘,簇擁著內廷總管馮保快步走來。 進了殿。 馮保便又快步走到了朱翊鈞面前,連規矩都顧不上了,便從袖子里將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奏報取了出來。 “陛下。” 馮保手捧著奏報,低著頭,沉聲道:“山西總兵李如松,宣府總兵馬林急報,河套力兔部異動,哱拜部……也不穩了。” 話音落。 氣氛再次變得死寂,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沈烈皺眉,看了看馮保,輕聲道:“敢問馮公,這個哱拜……又是個什么人?” 這可不像漢人的名字。 萬歲爺低頭不語。 馮保也皺眉,便輕聲解釋了起來;“哱拜……此人本是韃靼王子,可是人品太差,作惡太多,當年在隆慶年間,被韃靼各部聯合起來,將他趕出了草原,之后,此人便率部投奔了我皇明,在寧夏給了他一塊封地。” 沈烈啞然。 想起來了! 哱拜。 就是那個驕橫跋扈的寧夏副總兵。 自己曾經與他在大同府打過交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