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收了貫耳瓶,李清閑與周春風稍作逗留,辭別孟懷川。 葉寒失魂落魄,離開定南王府。 不多時,孟懷川坐著馬車,與兩個幫閑一起回府。 「侯爺,那貫耳瓶引發兩人相爭,要么有大秘密,要么是一件自晦的法寶,您為何不收回來?」 孟懷川笑了笑,道:「當年,我父親將一件寶物賤賣給一個命術師,我也問過這等話,你猜父親如何說?」 「國公爺怎么說?」 「寶物再好,也只是物,對我定南王府來說,一件兩件寶物,起不到什么用處。但以寶換人情,永遠不虧?!? 「可若對方買后覺得兩清,我們豈不是吃虧了?」 「對方若記得定南王府的情分,定南王府多一個朋友。對方不記得情分,記得定南王府的好,定南王府少一個敵人。若對方恩將仇報,定南王府提前認清一個人,依舊是一件好事。說到底,這天下,是人的天下,我們定南王府,人都收不過來,將天下至寶都留在府中,又有何用?」 「侯爺高明。」 「像這春風先生手書的《圣語》,往家里一放,未來幾十年,你知道會有多少文修求此書抄寫嗎?這豈是那些圣旨字畫能換到的?!? 「那他們兩人為了奪寶撕破面皮,豈不落了下風?」 「錯。若他們與我一般,家世數百年不倒,自然不妥。但兩人一個失去父親庇護,一個被侯府排擠,不去爭,只能死。我們孟家的基業,并非起于老定南王祖宗,而是起于之前如狼虎般的先祖。兩人如狼如虎,才是進取之路?!? 「您更看中誰?」 孟懷川淡然一笑,道:「活著的。 回到春風居,李清閑取出發黃圣旨與那冰裂貫耳瓶。 「你的,還是葉寒的?」周春風問。 「這是什么話,到我手里,當然是我的,跟葉寒有什么關系?」李清閑頭也不抬道。 「你可想清楚?」周春風道。 李清閑沉默片刻,緩緩道:「葉寒若踏上凌霄,會留我一條活路嗎?」 「唉……」周春風一聲長嘆。 「我是命術師?!估钋彘e又道。 周春風點點頭。 李清閑輕輕撫摸那卷舊黃圣旨,仔仔細細檢查,反復使用命術,都看不出什么,暫時作罷。 隨后,又仔細檢查貫耳瓶,只知道材質奇特,使用各種方式,都看不出異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