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本就潑辣性子,索性破罐子破摔,竟不閃不避,當眾穿衣。 她一邊穿衣一邊冷聲道:“老爺,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沒曾想帶這么多人為我祝壽。” 韋庸黑著臉,強忍怒意道:“夫人,你被這陶直下了藥,神志不清,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你放心,我必當嚴懲陶直,絕不會讓夫人蒙受不白之冤。” 韋夫人身體一僵,垂下頭,輕嘆一聲,拉上床幔,里面窸窸窣窣過后,分開床幔,紅衣綠褲,赤足走下。 韋夫人一邊側著頭整理頭發,一邊面無表情道:“老爺說的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喝了酒,一醒來,就這樣了。大概是陶直圖謀不軌,但未得逞。在場的諸位都是證人……” 李清閑心道這韋庸果然是天生當官的料,為了自己前途名聲,張口說瞎話,正五品真不是白當的。至于這韋夫人,也確實是合格的官太太。 韋夫人突然停下,猛地望向韋庸身后的眾人,臉上浮現一抹愧色與羞意,急忙拍打衣服撫平折皺,匆匆跑到梳妝臺前,快速撲上粉遮住臉上的春痕。 眾人松了口氣,這韋夫人終于正常了。 下一刻,韋夫人在鏡子里看了看自己,望向韋庸身后的周春風,雙手放于身前輕輕一福,柔聲道:“春風哥哥,不知您大駕光臨,鬧得一團糟,您別介意。” 韋夫人赤著腳小步前行,與韋庸擦身而過,拉著周春風的手臂,硬拖到椅子上。 周春風面色如常,眼神中寫滿了無奈,但隱隱流露一絲已經習慣的意味。 “韋夫人,我們見過的。”周春風道。 “原來春風哥哥還記得妾身。”韋夫人漲紅臉。 李清閑瞪大眼睛,這是什么神展開? 望向周恨,周恨一臉淡定,好像在說早知道會是這樣。 李清閑掃視眾人,總覺得滿屋子不斷飄出問號,密密麻麻。 韋庸坐到另一側的椅子上,右手攥著扶手末端,陰著臉一言不發。 閻十霄道:“這件事到此為止,水落石出。定是陶直下了迷藥,穢亂上司女眷。韋大人,財司還參與此次合作嗎?” 韋庸低著頭,不發一言。 “如此,那合作的事就定下了。至于陶直如何處置,是你們夜衛自己的事,咱家可就管不著了。”閻十霄望向李清閑。 李清閑輕咳一聲,道:“若只是下迷藥,送交神都府衙即可,但這陶直還慫恿韋大人破壞夜衛合作,有可能針對內庫,我看,需要押入詔獄,仔細審問。另外,陶直精通此種手段,受害者必然眾多,我建議聯合神都府衙,張貼告示,公布于眾,看看有沒有其他苦主狀告此等惡獠!” 韋庸看了一眼李清閑,又垂下頭。 其余人望著李清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