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嗷嗚……” 幼龍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干了好大的事,正歡快移動,漸漸遠離京城。 “嗷嗚……” 臨遠時,幼龍似有所覺,朝下望去,只見風暴仍舊,雨水接連天地,似與一人眼光對視。 冕服寬大厚重,額上垂下十二道珠簾,蘇子籍收回目光,珠串只輕輕搖曳,幾乎沒有聲響。 衛隊簇擁,按區布防,三步一哨五步一崗,都是持戈執戟懸弓帶刀的侍衛。 蘇子籍徑往西閣而去,明黃輕紗,回廊過道,宮女太監個個跪伏,只瞥了眼,就入了里面。 路逢云、文尋鵬、簡渠、岑如柏,除曾念真尚領兵侍衛在外,別的都在,屏風旁,躬身侍立趙秉忠、于韓、高澤三個大太監。 “終于成就大業了。” 看著這勢派,路逢云只覺多少辛苦都是值得……正尋思著,聽見沙沙作響,蘇子籍已入座。 由于早有通氣,路逢云起聲行禮,朗聲:“人子盡孝,以盡心盡禮為其誠,然天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天子居喪,以日代月,素服二十七日。” “大行皇帝大殮,宮內搭青廬,皇上明日開始,就得盡孝子孝孫之禮,雖說可帶喪理政,但總不能時刻繁忙皇上,總得有個章程,還請皇上示下!” 蘇子籍這時,才露出點倦容,靠在椅上,看向趙秉忠:“你皇城司有什么事?” “皇城司有三件緊要的事遞奏皇上!” “其一,蜀王府大門緊閉,并沒有出動!” “其二,寧河郡王曾經率百人夜奔出府,但并沒有介入戰局,天亮前避而回府。” 趙秉忠面無表情說著,一陣涼風從窗口襲進來,本來是很涼快的事,卻使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文尋鵬同樣忙了一夜,還沒有睡覺,眼都滿是血絲,這時略一欠身說著:“此乃鷹視狼顧之跡,宜問罪處理。” 簡渠卻有不同意見,說:“陛下新登基,本以安穩為上,大行皇帝成年僅僅三子,齊王已死,同時問罪蜀王和寧河郡王是不是有點操之過?” 說著看一眼趙秉忠、于韓、高澤三個大太監。 眾人知道意思,相對蜀王,寧河郡王勢力已經很小,處置如果必須選擇其一,還是蜀王為目標。 岑如柏想了想,也說:“然這樣行為不能不處置,太過寬容,反會若得非議。” “唔!”蘇子籍略一沉思,笑著:“那就再降二級,貶成寧河郡公如何?” “皇上圣明!”在場沒有意見,看向趙秉忠,趙秉忠再一躬身:“還有,就是大行皇帝,曾經命擒拿原內督馬順德,結果此人竟然反抗,現在已經圍剿中。” “唔!”蘇子籍沒有在意的樣子,趙秉忠暗嘆,本是權勢滔天的馬順德,一旦形式轉變,就鳳凰落地不如雞了,才想著,外面有腳步聲,有人大聲稟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