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樣的結果,比祁弘新之前預期的,已好出太多了。 以后順安府有了別的營生,繼續按這種摸簽方式來辦,估計來的就不止是這一千多人,而可能是來更多人了。 最重要的是,結果比正常的模式,要強出太多。 這些私礦,十年礦權,哪怕抬高一些價格,原本也只能賣出幾萬兩銀子,現在平白無故多出二十萬兩,極大彌補了虧空,這是何等令人驚駭的斂財能力! 祁弘新只要一想,這件事短期跟長期都可能帶來極大的好處,看向蘇子籍時,就忍不住直了眼。 他組織了一下言語,聲音干澀的問:“蘇大人,可否告訴本官,你是如何想到這辦法?” 蘇子籍笑了,他能說,這根本不是偶然,而是一個“貪官怎么在現實情況下填補虧空,全身而退”的課題,并且學術幾乎無所不能么? 但這話不能對祁弘新這么說,那是傻了。 他這時只是謙虛說:“大人,下官自到順安府來,聽聞巨額虧空,一方面考察府內的情況,一方面晝思夜想,夜不能寐。” “說實際,虧空的事,不是下官的責任,但接手這個虧空,卻也是燙手的紅炭團兒,先前的知縣薊弘義,也是承壽十三年的正經進士,由于運氣不好,接手的是虧空大縣,卻是三年后不但不升,還降了一級。” “官宦中,辦砸了差事,貶一級也是理所當然,只是下官還是有些不服氣,總想要解決。” “平常解決,就是開源節流,這個太久,下官怕等不得。” “又或搜刮百姓,上任知府因此加稅鬧出民變,下官又不敢,苦于才思學淺,終不能解決。” 祁弘新沒言語,點了點頭,這問題,二千年來,歷朝歷代都沒有人能解決,眼前的少年何德何能,能將其解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