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說綠柳閣最近來了姑娘,琵琶彈得極好,嗓子也和鶯啼一樣,不如一會請她過來?” “甚好,只在船上喝酒,實(shí)在有些枯燥,有幾位姑娘彈些曲子,雅事一件,才符合我等身份!” “是極,是極?!? “要我說,就算是剛才那個丫頭,哪比得過綠柳閣姑娘?芍藥姑娘的棋藝就勝過這丫頭多矣,不如一會也請芍藥姑娘過來,與我們下幾局?” “好主意,興許,還能拔得頭籌也說不定,哈哈!” 幾個讀書人說到興致,只覺得郁氣消了些,仿佛占占嘴上便宜,輸給一個小姑娘,就不再是丟臉的事。 有一個童生見鄭應(yīng)慈仍面帶郁色,不由得心中不悅,走過來問:“鄭兄,你怎么看?” “啊?”被驚醒了的鄭應(yīng)慈看向童生,這人臉色就有些不好,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說的事。 鄭應(yīng)慈一聽這話,本就郁悶的心情,就更差了一些。 這都是些什么貨色! 原想結(jié)交的蘇子籍,有清風(fēng)明月之風(fēng),可滑不留手,并無依附鄭家的意思,而這幾人雖有些才學(xué),可還沒考到功名,竟就想著這種享樂之事,實(shí)在讓鄭應(yīng)慈有些看不上。 更讓他覺得丟人,是這幾個人心思齷齪。 哪怕心胸狹隘也好,用這種事來羞辱贏了棋賽的葉不悔,這哪里是羞辱她,分明是羞辱自己! 鄭應(yīng)慈的神情冷淡了下來,也不虛與委蛇了,直接說:“鄭某還有事,就不去了,幾位兄臺自便就是?!? 說著,不去看諸人反應(yīng),就走向自己在這畫舫上唯一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朋友——陳子儀。 “陳兄,我們回去吧?!奔热灰咽欠艞壛私Y(jié)交,不如跟著陳子儀分船而下,自尋消遣。 陳子儀并沒有參與棋賽,也沒有聽到剛才的談話,見他神情郁郁,以為是棋賽輸了的事郁悶,安慰:“賢弟,以你的才學(xué),以后必是要走仕途,棋之一道,只是消遣,你不必太過在意。” “我明白?!编崙?yīng)慈哪是為了棋賽的事郁悶,他是覺得自己識人不清,錯把垃圾當(dāng)成可結(jié)交的人,覺得丟臉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