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烈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她一臉痛苦,便趕忙快步走了回來,關(guān)切問道:“何事?” 玄兒微微皺起黛眉,扶著墻,看來是走不動了。 這么嬌弱的一個江南女子,青樓頭牌,跟著沈磊在外城與內(nèi)城之間穿梭了兩天,也確實撐不住了。 沈烈心中又是一陣無奈,只好停下來等著她先休息一陣,然后自己也擦了把汗,覺得有些疲憊了。 幽暗中二人相視無言。 看著她略有些干裂的嘴唇,沈烈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便咬了咬牙又將袖子挽了起來。 沈磊發(fā)狠了! 老子還就不信了,好端端一個大活人還能蒸發(fā)了不成,看著有些吃驚的玄兒姑娘,沈烈想出了一個很笨的辦法。 “姑娘再忍耐一下?!? 沈烈咬著牙,狠狠道:“從明日起,咱們……去西苑蹲守!” 他打算從明天開始每天早晨,晚上,就在進出西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守著,給甄公子來個蹲點! “這招叫守株待兔!” 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魂淡的蹤跡! 沈烈將牙齒咬的咯吱作響,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玄兒姑娘吃驚的看著他,想了想,便有些擔(dān)憂道:“這不好吧,西苑到底是皇家重地……” 沈烈忙道:“聽我的,我有通行腰牌。” 沒什么不合適的。 那姓甄的能做初一,咱們就能做十五! 見沈烈態(tài)度堅決,玄兒姑娘雖覺得有些不妥,卻也只好柔順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玄兒任憑公子安排?!? 她一個青樓女子,被人花費重金從青樓里贖了出來,又好像破衣服一般扔掉了,這么多天不管不問。 她心中漸漸焦灼了起來。 沈烈心中一軟,便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一邊陪著她徐徐前行,一邊好言安撫了一番。 “姑娘莫慌,那姓甄的在你身上花了三千兩,想必不會置之不理,或許他……生病了呢?” “又或許他有什么難言之隱?!? 于是在沈烈的安慰下,玄兒覺得心情好了些,二人便穿過了靜謐無人的巷子,回到了玄兒租住的小院門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