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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底下什么也沒有，只有細雨流過的水跡。

    還下著毛毛雨，那東西不可能跑這么快的呀。

    王楚突然湊近了鼻子聞一聞，都是雨水中那股如同河水勾一樣的味道。

    這個世界的空氣雖然清新可是河流卻不見得干凈，尤其是帝都這種在城市里面的運河，拋尸自己是見過的，還有各種洗澡的，糞便排放的，丟棄垃圾的。

    總之就是一鍋大渾潭，什么味道都有。

    尤其前幾天天氣熱，帝都蒸發的還大部分都是運河的水，淋在身上干掉也幾乎是那種味道。

    莉雅絲和露西婭抬頭看著自己。

    “上面有什么東西么？”

    眼看著周圍經過的兩個士兵也好奇的看過來。

    嗯，不用打草驚蛇。

    下意識的長嘴靠在房頂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股彩色油漆的味道，和平日里自己站在窗口上聞著被太陽烤焦的墻壁粉刷一樣。

    不過還有這么一點點其他的，像是……銹鐵的味道。

    王楚記下了這個感覺，展翅飛向下方。

    “你突然飛上去干什么？是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了么。”莉雅絲笑著說。

    看，羽毛都濕了，嘴巴上也有水，你不會是口渴了吧。

    她微笑著給自己擦干凈嘴巴，你之前笑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噢，王楚突然想到莉雅絲大概是給自己打掩護吧，這兒畢竟是皇宮到處都是國王的眼線。

    剛才那個也是么，回望著房頂的地方。

    可心里面告訴自己，剛才那東西可能不是人類。

    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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