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言是第一個知道他身體狀況的人。 當初她離開帝都,也是許言在幫她隱瞞消息,她在法國,也很少跟他聯系。 “我沒事,你呢?” “不用擔心我,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我去找你。” “好。” 短短幾句后,許言等她掛了電話。 莊明月不去看展宴陰沉下來的臉色,對應月瑤說:“等會還需,麻煩嫂嫂幫我去取一下藥。” 這一聲‘嫂嫂’著實讓應月瑤愣了一下。 她很快的揚起微笑著說:“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以后就別說這種見外的話。” “你先出去。”展宴冰冷開口。 應月瑤回頭看了眼展宴,欲言又止,見他身上散發出來冷冽的氣息,應月瑤笑容變得僵硬起來,她吞下喉嚨的話,無聲走了出去。 男人都喜歡,乖巧懂事聽話的女人,她跟展宴才領證不久,還有后天的婚禮,應月瑤也不想現在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僵硬。 應月瑤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莊明月并不喜歡跟他單獨共處。 突然沉默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 莊明月臉色是病態的蒼白,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摔倒,他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 他聲音冰冷的開口,“這些年你跟他一直有聯系?” “哥哥關心這些,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嫂嫂身上,少對自己的妹妹做茍且的事,被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 展宴眉心一皺,“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 莊明月視線平靜的看向他:“我說的不對?沒有人比你更惡心了,展宴!” “每次你碰我,我就覺得惡心透了。” “不用假惺惺的裝作關心,我身體為什么不好,你比我明白。” “哪天我就算死了,也是拜你所賜。” 展宴站在她身邊,那只手抬起。 莊明月:“別碰我。” 第(2/3)頁